不想她继续哭下去,白鹤渡目光瞥到一边的花,转移话题,“一支玫瑰,是什么意思?”
之前送的十二支,有特别的喻意,那么这一支肯定也有,他的小妻子给他的礼物不会那么敷衍。
云漫夏抽噎着,羽睫上还盈着泪珠,“唯一…”
“什么?”
“一支玫瑰的花语…你是我的唯一。”她紧紧抱着他,抬头,眼中的泪光像是破碎的星光,“我此生,是为你而来。”
白鹤渡心头一颤,搂在她腰上的手,猛然用力。
他眼底暗色翻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夏夏真的…不怕我吗?”
之前会所的事,他还是心有疑虑。
云漫夏眼泪潸然而下,愧疚自己之前的反应,伤到了他。
“不怕…”她不断摇头,“夏夏什么都可能怕,唯独不会怕老公。”
话音落下,他的力道骤然失了分寸,云漫夏还没反应过来,就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她倒在了床上,男人像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将她禁锢在身下,仿佛即将咬断她的喉咙。
“我不喜欢有人对我撒谎,那会有很可怕的后果。”他死死盯着她,嗓音低哑,像在威胁,像在警告。
云漫夏却知道,他是根本不敢相信,她真的愿意喜欢他,愿意给他一腔深情。
因为之前有过太多女人了,不管之前说着多好听的话,见过他那一面之后,对他都只剩下畏惧,嘴里说出的情话,都是故作讨好的谎言。
她心上阵阵钝痛,心疼她的爱人。
“我永远不会对老公说谎。”她忍着眼泪,主动抬手,环住他的脖颈。
…
云漫夏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
突然,房门打开,白鹤渡走了进来。
“老公!”她立即扑进他怀里,委屈巴巴地问:“你去哪里了?”
都不陪着她!
“去处理一些事。”亲亲她的鬓角,他轻描淡写地说。
半个字没提宁非下场有多凄惨,短时间内是不会出现在御景园了。
云漫夏也不关心这些,她哼哼唧唧地在他怀里撒娇,“你都不陪着我,我醒来都看不见你…”
她依赖的、离不开他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男人。
“是我错了。”白九爷很没原则地开口就道歉,轻轻揉捏了下她腰,“难受?”
云漫夏脸蛋烧红,轻轻应了一声,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
“下次,别乱闯门了。”他突然说。
云漫夏抬头,闷闷的,不开心,“我都是你老婆了,你的事,我还不能知道吗?”
男人无奈,“我是怕夏夏又被吓到。”
云漫夏顿时不说话了。
她老公虽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夸张可怕,但他的本性,她还是知道一些的,是有那么…咳,一点点凶残啦。
见她乖巧地答应了,白鹤渡心里软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