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丰看了看忽必烈。
“陛下,可有兴趣御驾亲征?”
他说。
“有劳国师。”
忽必烈笑著说。
杨丰笑著举起玉斧,再次划开一道空间裂隙。
忽必烈立刻接过旁边將领递上的韁绳直接上马,然后拔出刀向前一指……
“诸將,隨我扫荡叛逆。”
他喝道。
还没等惊愕中的伯顏阻拦,他就已经衝进裂隙,伯顏嚇得赶紧上马,毫不犹豫地招呼部下,然后紧接著也衝进了裂隙,后面眾將和骑兵们,一片混乱地冲向前,恍如一道收束的激流般涌入裂隙,后面的更是看傻了,全都在目瞪口呆地看著。
不过很快他们就现,这道裂隙好像可以膨胀,一名骑兵可以通过,两名骑兵也可以通过,三名还可以……
它好像没有数量限制。
紧接著衝进去的,就变成了骑兵的洪流。
“你,留守和林。”
杨丰指著一名也要带兵跟著衝进去的將领喝道。
后者立刻醒悟。
他赶紧向国师行礼,然后指挥部下准备防御。
而骑兵的洪流一直不停,甚至持续半个多小时,杨丰才最后一个进入,而此时他面前已经是杀戮的狂欢,吉里吉斯就是唐努乌梁海,或者用辽金时候的汉语名字谦谦州,谦河就是叶尼塞河上游。这片地方是忽必烈侄子脱黑帖木儿占据的,他是昔里吉这场叛乱的主要合伙人,这时候他们这个集团,实际上已经多次被伯顏击败,但游牧部落,只要巢穴不毁就隨时捲土重来。
他占据吉里吉斯,窝阔台系的脱忽占据按台山也就是阿尔泰山以西,昔里吉占据阿立麻里。
此外还有跟他们一伙的瓦剌。
大致上就是我大清时候葛二蛋集团的地盘。
而现在,直接从空间裂隙杀出的忽必烈,带著他御驾亲征的大军,正如同一群饿狼衝进羊群般,衝进了因为脱黑帖木儿远征和林而失去保护的部落。那些老弱妇孺惊恐地尖叫奔跑著,在元军精锐地砍杀中倒下,美丽如画的唐努乌梁海草原上,全是疯狂地杀戮,死尸不断倒下,鲜血染红草原。
忽必烈甚至亲自砍杀著。
他在砍下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老傢伙脑袋后,兴奋地停在杨丰面前。
“国师,若不是国师恩赐,我如何能有今日之乐,我好快活啊!”
他开心地就像个孩子。
紧接著他催马冲向一个逃跑的半大小子,直接一刀將其砍翻。
后面伯顏一头冷汗地紧跟著,虽然大家是以精锐来虐菜,理论上不可能有危险,但这种事情不能大意,这他玛是大汗,而且大汗也不小了,实际上大汗都六十多了,別说砍人,就是一不小心掉下马也很可能驾崩。
当然,阻拦大汗也不行。
没看他都快乐的像个孩子,这时候阻拦他,他记你一辈子的仇。
杨丰淡定地找了个树桩,从方天画戟里面取出茶具优雅地泡茶。
开水……
方天画戟里属於状態恆定,里面放一壶开水,就是过一百年,它也一样是一壶开水。
沏好茶的杨丰,坐在树桩旁,靠著后面一块石头,坐在草地上,就那么悠閒地用小茶盅喝著茶,看著前面恍如人间仙境般的风景中,那人间地狱般的杀戮。
“夫復何求,夫復何求啊!”
他很快活地举著茶盅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