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丰又盯上了另一个同样身上很乾净的青袍。
“你,上前!”
他说。
那个欲哭无泪地上前。
“一样,剁下这个建奴脑袋,带回去掛在自己门前,尸体拖回去餵你们家的狗,没狗的餵猪,都没有的你们就是自己一家会餐,也得解决掉,然后骨头砸碎埋你们家茅坑,朕会派人抽检,要是没做到,那你们全家都餵狗。”
杨丰很凶残地威胁。
然后象轤旁还有一群恶犬在狂吠著。
那青袍哆哆嗦嗦地接过太监递给他的刀。
他当然明白这意味著什么。
这样干了,那以后只要清军打进南京,他全家一样得餵狗。
可不干……
现在他全家就得餵狗啊!
“怎么,也吃斋念佛?也没杀过鸡?教教他怎么做。”
杨丰喝道。
那太监手中枪口立刻指向青袍。
后者突然悲嚎一声,然后冲向那个清军死尸,双手举刀剁下。
杨丰满意地点了点头。
“传朕旨,城中凡功名之家,无论秀才,举人还是进士,每家必须於门外掛一建奴级,分一建奴尸餵狗,埋其骨於厕,有不遵者一律满门抄斩,家產籍没!
这里有谁是世袭指挥?”
紧接著他又喝道。
一个穿著红色官服的赶紧上前。
“臣世袭羽林前卫指挥僉事徐成叩见太祖高皇帝。”
他趴在地上说。
“站起来!”
杨丰说。
徐成战战兢兢起身。
“拉开。”
杨丰拿起旁边的弓扔到他脚下说。
徐成捡起弓,用他那细皮嫩肉的手摆出拉弓姿势,然后用尽全力……
没拉开。
他脸都憋红了也没拉开。
“你这狗东西连五斗弓都拉不开算什么指挥僉事?”
杨丰怒道。
明朝弓以斗算力,以九十二斤为一石,普通人练习从四斗开始,然后逐渐增加,至於一石以上就属於正经的军队优秀弓箭手了,不在普通人练习的標准內。但无论如何,一张五斗弓已经正常人能確保拉开的范围,而这傢伙连五斗都拉不开,也就意味著他別说军事技能了,这辈子估计就没拉过弓,但凡拉过几次也不至於拉不开。
徐成嚇得又跪下了。
“太祖爷,臣原本是秀才,只是世职轮到了,才袭职,臣只会诗词不会拉弓。”
他哭嚎著。
“出来一个他部下的。”
杨丰说。
紧接著人群中一个人上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