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出来!”
看来进入实验室时,外界的时间是停滞的。
凌锦岁反握紧爷爷的手,窜的从贡桌下爬出来,大声道:
“住手!”
不去看凌爷爷绝望的脸,和那三个土匪兴奋的表情,还有被绑人质的满脸诧异。
“哎哟,才说没女人,这女人就自己……”
那土匪放开凌爷爷,朝锦岁走来,一句话还未说完。
锦岁一手捂着口鼻,一手重重地将药瓶掷到地上,瞬间从瓶口涌现出如云雾般的气体。
没等众人反应出这是什么,便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脖子上长有带毛黑痣的土匪挣扎着要来抓凌爷爷,他认定是这老道士搞的戏法。
而此时,锦岁已经捡起地上的刀,割断凌爷爷手腕上的绳子,拉着他猫着腰冲出了破门外。
才以为逃过一劫,正想再回实验室给凌爷爷取此药。
突然,不远处的官道上传来马蹄声,火把的光已经出现在视野之中。
凌爷爷反应极快,不顾身体虚弱,拉着她往小庙后面躺。
死死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咳出声响来。
几息功夫,那群人马到了冒着浓烟的破庙前,竟是一群穿着官服的人。
凌爷爷放下手,松口气道:“我当是山匪呢,官差不怕,这下得救了。”
锦岁伸头看了一眼,立即又捂着凌爷爷的嘴,低声道:
“没得救,这些官差就是来抓我的。”
没错,官差之中有两个熟面孔,就是白日在镇上,害她丢了大青驴的两人。
只是,原主只是一个县令的女儿而已,用得着这么大阵势来追吗?
救人
凌爷爷啥也没问,捡起地上一根枯枝一丢,拉着锦岁猫腰朝枯枝指向的方向走去:
“快走,往这边走。”
锦岁又好笑又无语:“阿爷就是这样卜卦的?”
这时破庙中传来打斗声,官差和山匪都捂着口鼻冲出破庙。
隐隐还听到山匪叫道:“那臭道士呢?肯定是他搞的鬼!”
祖孙俩不敢有丝毫停留,逃也似地远离这是非之地。
等穿过树林走过荒野,听到水流声,离那土地庙已经极远,祖孙俩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凌爷爷拿袖子又是擦血又是擦眼泪鼻涕,痛快地咳了一阵,又气又后怕道:
“不是让你躲着别出来吗?”
锦岁丝毫不犹豫地反驳:“若让我看着阿爷被他们杀了,我宁愿拼了这条命。”
“若救不了阿爷,那咱爷孙俩一起走奈何桥,也省得路上寂寞。”
凌爷爷怔怔地看着她,表情由气怒渐渐变得和蔼,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