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馨平时话最少,此时也道:「没用!」
只有姚黄哭笑不得:「姑爷伤的是心,而不是身子,你们几个,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啊!」
我不禁莞尔,除了我之外,就连我的人也不适合京城。
我不去打扰赵玉华,让他慢慢想通。
接下来,仍旧每天跑去马场玩耍。
阿泽每隔天都会过来玩一会儿,他不谈风月,每次只和我跑马聊天。
可我怕再刺激了赵玉华,对阿泽说:「近日你还是少过来。」
阿泽强笑着说:「可是……你婆家人说了什么?」
我叹了口气:「我夫君,上次见到了咱们在一起。你要知道,内宅不宁,也很麻烦。」
阿泽垂下头,片刻后才道:「好。」
等我走到他前面,我才听他低声说了句:「咱们回不到从前了,是吗?」
我闭了闭眼说:「是,回不去了。」
正说着,我只见赵玉华脸色雪白站在角落里,已经不知等了多久。
看到阿泽的脸后,他终于再也无法冷静。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在回去的马车里,赵玉华再也控制不住:「我本想和你好好谈谈,谁知……此人竟然是太子。越无咎,你欠我一个解释。」
我见他双眼发红,神色阴暗执拗,想是不弄清楚不会死心了。
若是我一直闭口不说,说不定他还会想歪了。
我叹了口气,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其实真的没什么……」
事情要从十五年前说起。
母亲生我之时,父亲正好在嘉峪关附近为官。
我不到两岁,父亲接到调令,要去别处做官。母亲见我年幼,不忍我长途跋涉,于是把我留在了外祖父家里,这一留,就是十五年。
从小,外祖父是把我当男孩养大的,我十二岁时,就随外祖父上阵杀过敌。
当时外祖父有四个孙子,家中便让我排行第五,对外宣称我是外祖父的第五个孙子。
哥哥们从小都叫我小五。
想起那些年的事,我慢慢陷入回忆之中。
那年我十三岁,阿泽被圣上送来嘉峪关历练。
当时除了外祖父和舅舅,谁也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舅舅为了不让阿泽出事,并不敢让他上前线,只把他交给了我四哥,让四哥带他四处熟悉,找些事情做。
可四哥嫌麻烦,不想整日陪着毛头小子,就把他推给了我。
谁知我和阿泽一见如故,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