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麽不想爆粗口,但我特麽憋不住了。
渣男,绝对的渣男。
司海尘转头深深的看了无时季几眼。
无时季笑的光明磊落,像不怕查,又笑的明目张胆,像作死:
我後宫就有这麽多人,你能奈我何?
司海尘:“……!!”
哥,我开始合理怀疑你是欲求不满,想欠*。好,很快就满足你。
无时季的身子突然一阵後仰,是司海尘深踩油门提了速。
无时季眉梢一挑:吆喝,这麽刺激,在市区马路绚技飙车!
呵呵呵,就想看你头顶冒烟怎麽办?
而此刻心花怒放乱挑事的某人并不知道自己一会儿要面临的事绝对会让他後悔莫及。
……魔界现在的整体结构已经跟人界差不多。
而无时季与司海尘二人,此刻正走在马路一侧的人行道上。
马路上车来车往,道路两旁行人匆匆,高楼大厦,店铺琳琅。
无时季穿了一件黑色半高领的休闲款打底,抱手环胸,紧抿着唇,眸中黑云密布,风雨欲来。
突然“砰”的一声,他对着前面司海尘的屁股就是一脚。
踹完又怒目直竖,大声喝道:“笑笑笑,司海尘,你特麽是磕药了,还是升官发财死老婆了,再笑,信不信我让你直接笑上十年八年,一次性笑个够!”
司海尘叹了口气,事後一踹果然少不了。
他揉了揉屁股,转头委屈巴巴的道:“笑还不行啊。”
无时季气道:“你那是笑吗?狗吃屎都没你笑的欢腾。”
这一路走来,无时季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司海尘每走两步,就得笑的哆嗦两下,癫痫吗?
但是司海尘的笑若癫痫,实在是不能单单怪他。
一想到他哥说的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他没喝点小酒放点烟花庆祝一下就已经算是很低调了。
笑笑还不行了?
刚刚在床上从他哥嘴里逼出来的话,只要一回想起来,他全身的欲之因子就开始蠢蠢欲动。
路上问完话,司海尘擡手略施法力,一路超速,一路绿灯的飙回了他的住所。
一进门就把人半搂半推的移到了大床上。
事到正中,无时季被欺负的意乱情迷,语句里轻轻柔柔的添上了些些粘腻的泣音……
……
司海尘:“有没有上过别人?”
无时季:“……没有没有……”
司海尘:“有没有被人上过?”
无时季:“……没有没有……”
司海尘:“现在除了我,还有没有别的男人或女人?”
无时季:“……没有没有……”
司海尘:“当真没有?”
无时季:“没有没有,里里外外你都是第一个行了吧。
唔,你个狗东西,你要是再……再弄疼我,明天就让你头顶戴绿。”
……
而此刻的司海尘要是笑若癫痫,洋洋得意,心花怒放,那无时季便是气若河豚,鼓闷成球,无处撒泼。
无时季一想起自己在床上那没出息的投降就来气。
还有,好像他有没有性趣跟他的床没什麽关系,不然为什麽在司海尘的床上,他一压过来自己也一样的身子发软呢?原来不是分床,而是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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