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时不时的就会蹦出那张一本正经对着自己耍流氓的脸。
呵,既然你看中我这张脸,那正好,你那张脸也很对我的口。
想玩就陪你好好玩玩,不过我可不管你是神,是魔还是鬼,一旦入了我的手都别想逃。
“呵呵。”时季低头轻笑,又往前站到围墙上,再擡眸,明亮的眼睛看着司海尘:“还算你有良心。”
……
一日忘忧店外。
火光四射,电闪雷鸣。
时季手持一道闪着白光的电流软鞭,司海尘周身环绕着红色光环,二人你来我往,忽远忽近之间正打的天昏地暗,不可开交。
“时老板,自己说出去的话可不能出尔反尔。”
司海尘射出一道红光,把时季固定在内。“你放屁。”
时季略施法力,软鞭嘣出道道火花,击碎身体四周的红光,擡手指着司海尘气道:
“我说的可上可下是那个意思吗?呵,你还想睡我!活腻歪了是不是?”
话音一落,时季手中的软鞭一挥,一道闪电朝着司海尘袭去,而同一时间时季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原地。
闪身到司海尘身边的时季出手狠戾,话不投机,只能法力上见真章。
噼里啪啦,红光灼目,白光耀眼。
二人谁也不肯相让,以後二人的□□生活中自己占据什麽地位,这场比试可是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话说在楼顶上二人相谈甚欢,达成共同目的,又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打的你死我活呢?
那还要从时季与司海尘二人你侬我侬,亲亲我我,搂搂抱抱的翻身到床上说起。
二人搂紧对方,亲的忘乎所以,干柴烈火,气氛完全烘托到位,又怎麽可能不来点实质性的行动。
然後就……
“呃,这姿势不对,司海尘你他妈放开我?”
被司海尘返身压在床上的时季,挣扎着要起身。
司海尘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怎麽不对了?时老板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神魂颠倒,如痴如醉。”再然後就……时季手中白光一闪,二人打了起来。
……
而此刻竟然打输了的时季双手交叉,被司海尘用一只手固定在了头顶压在床上,两条腿也被他用腿压着。
被压着的时季咬牙愤愤道:“司海尘我警告你,现在放手还来的及。”
司海尘擡头瞅了他一眼,“呵呵”笑了两声。
不但没松手还开始解起了他的扣子:“时老板说了,要及时行乐,可上可下,说话可要算数哦。”
时季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翘头咆哮道:“那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战术性的话语,懂?”
“砰。”
扣子被完全解开,露出了时季光滑白皙的胸膛。
因为愤怒,时季的耳尖与脸颊都蒙上了一层薄红。
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的时季,在司海尘的眼里,就算是被情绪击起的细细绒毛都能给他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司海尘炽热的指尖划过时季冰凉的胸口,这摸起来柔韧度正好的质感,看起来清晰夺目的肌理,让司海尘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两个字——带劲。
“呵,时老板还真是语出惊人,再一次刷新了我对不要脸的认知。”
时季赤红的双目瞪着司海尘得逞的笑脸。
那双覆满情欲的双眸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来来回回只剩下一句:眼前的这个人很危险。
呃,我他妈用你告诉我他危险?你不看看我更危险吗?手脚被禁,活像一只案板上待宰的羔羊,随时都有可能被他拆卸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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