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张脸,我还能图你什麽?
时季眼皮子翻高了一些,眸中透出几分不解:“你以为呢?”
又对着司海尘上下打量了一番,唇角一勾,带上了几分意兴:“你除了这张脸还算可口,我还能图你什麽?
图你脏?图你弱鸡?图你结巴?图你肠子撒扯了一地?”
司海尘眉宇拧巴了一圈。
我脏?我弱鸡?还有……我什麽时候结巴?
呵,本来还想好好感谢他,以後不管提出什麽要求都会尽力满足。
结果他可好,一上来就想直接睡他。
这个人还真是白瞎这张脸了,这张脸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一看起来如沐春风人畜无害,搞了半天竟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难怪有斯文败类这个词,绝对就是为他而生的。
时季耳边再一次响起的声音冷冽无情:“我求你救我了吗?”
“那倒没有。”
“所以我可能满足不了时老板的需求。”
“不行。”
时季放下牛奶,神情真挚的摇了摇头。
“为什麽?”司海尘看着时季纯情的模样,突然有些于心不忍,倒真像是自己做了错事,忘恩负义,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因为我想睡你。”
“你……”
呵,果然还是低估了你,满脑子颜色废料。
时季一双流光溢彩的黑曜石眼睛眨巴了两下,认真无比的说起了对自己的认知:
“你看看我,我这张脸也是谁看了都想睡,所以我来者不拒,只要看顺眼就及时行乐,这是我的人生信条,而且只要舒服就行,谁上谁下我无所谓。”
奈何几千年过去了,一个看顺眼的没遇到,一条乐也没行上,就问你急不急?
体位嘛,可上可下,关键是得看谁是主谁是辅。
司海尘头一次见人能把自己的不要脸说的这麽理直气壮。
差点就直接给他竖个大拇指再称赞一句“真棒”。
但一想到他是想对自己下手,思绪急转,暗暗腹诽一句:无可救药。
拿出一张名片放到桌子上:“想好需要我做什麽事了再联系我。”
时季站起身拿起名片,走到司海尘的对面,身子前倾,食指勾起他的胸袋把瞅都没瞅的名片塞了进去,手掌拍了拍他的胸口,头却贴近他的耳边。
手上传来的温度一片冰凉,耳边洒过来也仍是冷气,可那冷气却比热气更具有穿击性,直接从他的头顶一路直下穿到了尾椎骨,全身酥酥麻麻。
“我现在就需要你。”
轻吟吟的一句话,直接让司海尘觉得脑海中划过一丝电流,身子微不可查的轻轻一颤,略显狼狈的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往後退了两步:
“我先走了。”
时季没拦,拉开了距离还十分有礼貌的挥挥手露出职业性微笑:“哦,走吧,一会儿见。”
呵,小弱鸡,你要是能出的了我一日忘忧我脱了裤子让你睡。
……
一个小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