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面部扭曲的挺直了脖子痛苦尖叫。
此刻盛非然的整只右胳膊正一点点的向後旋转,一直等到骨骼完全碎裂,从肩膀处又直接被拉开。
等右胳膊一结束,接着便是左胳膊开始上演。
再到双腿,再到最後的脖颈。
一侧的时季正看的兴致盎然,乐在其中。
而且果然是说到做到,整个过程都是慢慢来,让盛非然从一次次的剧痛中沉睡,又一次次的从剧痛中清醒。
等到一切结束。
时季意犹未尽的看了看地上支离破碎,血流成河的盛非然,冷漠的转身,出门。
……
一日忘忧之外,现世中。
华灯绽放,车水马龙。
时季夹了根烟手托腮的微飘着蹲在高架桥一侧的栏杆上。
高架桥底下正好又有一条马路通过,被烟雾萦绕的时季耷拉着眼皮看着桥下的车来车往。
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股厌世与丧气之感,有气无力的嘀咕了一声:“唉,人生啊,还真是无趣。”
而在高架桥的栏杆上蹲着发出人生感慨的时季,也就是得亏别人看不见他,不然就他现在的这种危险动作,身边早就围满了热心观衆和警察。
若是有一位热心大妈指不定就会来上一句:小夥子,看起来也是人模狗,怎麽是个无志青年,抵抗力怎能如此薄弱?社会与人生给你的摧残才刚刚开始呢你就承受不住了,放心,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再坚持坚持,多被摧残几次也就习惯了……
其实也怪不得时季看起来有些颓废,主要是因为他实在是太闲了。
活的时间太久,现世中能玩的也都玩够了,进他店里的那些小问题几分钟他就能解决完,现在感觉整个人都快无聊的要发霉了。
人在极度无聊的情况下,就算有只母鸡在他面前下个蛋,在没搞清楚这是个公鸡蛋还是母鸡蛋之前,他都不会让这只鸡蛋实现成为食物的价值。
时季又换了只手接着托腮:“唉。”
发出了今天晚上已经数不过来第几次的叹息。
突然的,时季耷拉的眼皮一擡,极速回头,对着面前的空气用力一嗅:“这是……鲜血的味道。”
正无聊呢,这不就来好玩意了吗?
时季唇角一扬,眸升邪肆。
跳下栏杆,仍是距离地面一厘米的距离站定,右脚擡起,虚空一踩,像是空气中确实有个台阶,人借力的一跃而起,朝着血腥味飘来的方向不见了身影。
荒无人烟破败不堪的一座烂尾楼楼顶。
时季的食指上燃着一缕白火。微微弯腰,看着地上躺着的惨不忍睹鲜血直流的“尸体”,轻飘飘一句:“血是黑色的,不是人啊!”
白光渐渐上移,等看到地上那人的脸,就算此刻是面色苍白,被伤的有些狼狈,也能看出来,这人长的极其好看。
时季第一次露出除了慵懒不羁,敷衍无所谓之外的表情,多了些玩味与兴趣:“呦呵!这张脸,深得我心。”
时季简单粗鲁的揪着地上之人的衣襟就站了起来。
一个转身,空气一阵波动,人就消失不见了,速度之快,多少有些像恶狼扑食迫不及待。
可谁知过了还没半分钟呢,时季揪着那人又突然出现在了原地。
时季蹙眉,满身戾气,擡手施法捡起地上血不拉几的一小节东西,在两人消失之际,还不忘抱怨一句:“艹,肠子还落了一节。”
被粗鲁的拖扯过来拖扯过去不知是死是活的“尸体”:“……”
多少觉得你把我放在原地我能活的几率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