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湛看着他这无忧无虑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子。
“你这小家伙,你妈走的那天不知道哭,现在就整晚都哭,来折磨你爸。”
左思源张开嘴,放开奶瓶,眼见着又要哭。
左湛忙把他抱在怀里,一如既往地学着祝颂晚的样子,颠着他轻哄。
好一会儿,这磨人的小家伙终于睡着了。
左湛叹了口气。
祝颂晚离开了,却又无孔不入,生活里处处都是她的痕迹。
他不禁自问,也就结婚两年,她的影响有这么大吗?
……
俄罗斯的秋天比国内要冷一些。
不过因为太阳常出,干燥却不太冷,祝颂晚在这里的大半个月适应得还不错。
也可能是因为她鲜少出门,基本就泡在舞团里。
祝颂晚到舞团时,都做好了被挂羊头卖狗肉的准备。
毕竟她来自异国他乡,她也只是想要一个能跳舞的舞台。
玛丽亚的话却没有一点作假,一连在圣彼得堡和新西伯利亚的两场,她都是《天鹅湖》的主舞白天鹅。
除了玛丽亚极力作保,也和祝颂晚18岁时,在洛桑国际芭蕾舞比赛上荣获金奖,跳得就是白天鹅的片段脱不了关系。
再加上她在国内的产出不少,舞团众人对“祝颂晚”的名字都有所耳闻,她融入得还算不错。
傍晚,舞室里,最后一个姑娘和祝颂晚打了个招呼,走了。
祝颂晚松了松腿,也打算中休一下。
她刚喝了口水,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