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如同要把整个世界都洗刷一遍。
祝颂晚走进雨里,自己打车回了家。
到家后,她先吃了感冒药,随即练习了舞蹈,又如常地给自己上祛疤药。
她肚子上侧切的疤痕淡了一些,但还是很明显。
药涂到一半,左湛回来了。
祝颂晚听见动静,却没抬头,左湛却朝她走了过来,沉默地拿过了她手上的棉签。
他这行为倒把祝颂晚吓了一跳。
左湛垂着眼,很仔细地替她涂药,力气也很轻。
祝颂晚侧躺着,没精力说话。
涂完药,左湛问:“这个疤什么时候能恢复?”
祝颂晚闭着眼睛,轻声说:“应该会留一辈子,就像念念不忘的人,也会在心里待一辈子。”
左湛皱了下眉,语气淡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好休息。”
第二天,左湛就出差去了,舞团里,纪媛也请了假。
接着没两天,左思源突然生起了病。
祝颂晚只得在百忙中请假和月嫂轮着照顾孩子。
左母知道后,立即跑上门指责她:“我说你喂不了奶就算了,还不好好照顾他,不是待在你那个破舞房就是那个破舞团里!真不知道你怎么当的妈!”
祝颂晚只能说:“小孩子生病是很正常的事情。”
已经回到家的左湛轻飘飘地接了一句:“不用母乳喂养,孩子的免疫力就会低。”
这些天都是祝颂晚一个人在医院忙前忙后,而左湛忙着约会,现在居然还有脸指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