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耀宗投降,突然想到什麽,又说道,「你干嘛不把你那个学生给开除了?每年养着她的钱也不少吧?听说她还跟学校投诉你了?」
说到这里,黎若谷头疼地按了按额角,「那已经是老黄历了,最新的花招是律师信,告我性别歧视。」
耀宗噗哧一声笑出来,「你还真是犯小人。实在不行,你让她毕业得了。」
「说得容易,你告诉我,一个连平均场都算不好的学生,得怎麽昧良心才能同意她毕业?」
耀宗吃惊地张大嘴,「有这麽差?」
黎若谷苦恼,「就是这麽差。」
「你当初干嘛选她?」
「第一个学生,没经验,选了个成绩单漂亮的。」
耀宗点头表示理解,却爱莫能助,便转开了话题,「你什麽时候回国?会议结束後要先回一趟新泽西吗?」
「本来要回去一趟,发生了今天的意外,我先回国,尽快把paper写出来。」
「可是你刚回国哪能清静做事,天天都有访问报告的邀约。」
这倒是提醒了黎若谷,他沉思了一下,抬头说道:「我有地方去,不会受到打扰。」
「你这样拼命会死人的好吧?」耀宗说,「你从美国过来这里,开一周的会,时差还没适应,马上又要回国。」
「我的时差早就混乱了。」黎若谷说,「没人打扰的话,就可以尽快投稿,到时就了。」
耀宗放下心来,又问:「Vijay发了PRL,到时你打算投到哪里?」
「Sce。」
「咳!」耀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一定要搞那麽大吗?PRX和PRL也可以让他被嘲笑一辈子,何必花那麽大的力气发Sce。」
黎若谷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舌尖萦绕着他习惯的酸涩味道,「我杀鸡就喜欢用牛刀不行吗?。」
「……行。」耀宗又说,「你整个Sabbatical都要待在国内吗?」
「正要跟你说这个事,我有个学生今年应该可以通过资格考试,後半年我带她去你那里做点事情。」
「这当然好,」耀宗顿了顿,「不过你知道我——」
「不用你出钱。那时宁辉应该要入职了,不用给博士後发薪水,我不但不缺钱,还应该有剩。」
「只要别让我出钱就行,」耀宗尴尬地笑了笑,看看时间,「晚宴要开始了,你去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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