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o点2o,我终于赶到了家里的楼底下,因为一直在公共场合,我没敢打开监控,并不知道家里会是个什么情况,三叔公还会抓紧一切机会在妻子身上耕耘吗?想到这里,我的心砰砰跳着,甚至在想要是现场抓住他们,我该怎么办?
还没想好,电梯已到了家所在的楼层,我走出电梯,来到家门口,没敢按门铃,先俯在门上听了听,家里似乎很安静。我掏出了钥匙,轻轻的打开了大门。
家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似乎看不出昨夜激烈战斗的痕迹。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前,就看见妻子正靠在窗框上,望着窗外愣,不时抬手擦擦眼角的泪水,让我心痛。
我走了过去,手放在了她的双肩上。
“啊!啊!”妻子吓得一阵阵的尖叫起来,反手埋头就捶打着我。
“嘘!嘘!是我是我,老婆,是我!”我赶紧抓住她的双手,对她说,然后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听出我的声音,妻子这才停止了尖叫,不可思议的看向我,然后忽然脸色一阵苍白。我知道她是在想,要是我提前一个晚上回来……
“别怕,老婆,是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抚摸着她清亮的黑。
我的爱抚让妻子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故作慌张的,“老公我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生什么事了?”
妻子在我怀里摇摇头,抽泣着闷声说:“没有,就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所以我回来了。”我对她说,然后捧起了她的脸,“你想我没?“我像要确认一般又问了一句。
妻子泪眼婆娑的重重点点头。
那惹人怜惜的模样与昨夜在三叔公精瘦的身下娇吟的样子判若两人,让我欲火腾的就燃起来了。我忍不住就寻了她的唇咬,咬得那么用力,以至于她小嘴儿都肿红起来,微微翘着,气若游丝,迷迷蒙蒙地看我,“我要尻你。”我从未对妻子说过这样粗俗的话,说这话时,我想起了昨晚的三叔公。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向下拉开裤锁,退去裤子,又撩开她裙子,用自己的肉棍做了探寻器:嗅嗅、蹭蹭,长物对短物、长枪寻金锁、凸起对凹陷,很快我便用肉棍撩开了她的内裤,寻到那肉缝的入口。
“别……”妻子略显紧张的挡住了我的手和肉棍。
“我要你。”我望着她,坚持道。
她犹豫了一会儿,放弃了。我知道她在害怕,害怕我现什么,而我也好奇,此刻,妻子的下体是干净的,还是狼藉的?
我先摸了那口,光洁而润滑,显然,妻子已经清理过了,轻揉了没多一会儿,竟很快就湿了,在那里形圆凸鼓,隆起两片穴皮,其中一小窄缝都溺在水泞里,那湿漉漉小口处,粉嫩的小嘴儿又开始淌起了热汁儿。
我有些激动的将妻子一把推到窗边趴着,撩起她的裙摆,两手将她扒到了膝盖,露出白洁的光臀和纤细的肉缝来,我兴奋的将头凑了上去。
“啊……”妻子一阵剧烈的颤抖,那是我舌头效仿着三叔公在她屄门一路扫过,我的鼻尖甚至能够嗅到男人的精液味,当然,我知道,那其实只是我的错觉,妻子昨夜或者今早显然已花了一番心思清理,其实我这样舔是闻不到什么味道的,甚至,还能闻到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淡淡体香。
我的舌尖快在她屄门的两片媚肉上撩动,很快,就有液体出来了,滑腻腻的,先是晶莹剔透的亮晶晶,没多久,我忽然觉得舌尖传来一股腥味,一抬头,不知什么时候,妻子阴户里流出的已是一股浊白,透明的晶莹与浊白之间并没有任何的过渡,显得泾渭分明,十分突兀,显然这不是妻子分泌的,那就是男人的精液,难怪我会觉得有些恶心,操你妈的,我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幸好一绝对不对就把舌头收了,我想吐口水,可又担心妻子看出来,毕竟,她再清理,也不可能清理到身体深处,一动情,还残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就在她新分泌蜜汁的胁裹下又流出来了。
为了不让她现,我赶紧站了起来,深呼吸几下,将恶心到吐的感觉强行压下去,匆匆用肉棍抵住了她的穴口,轻轻一挤,感觉比以往轻松很多的就进去了,被填满和包裹的快感让我们两人齐齐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进去的肉棍湿漉漉的,像泡在蜜汁里一般,只是我知道,妻子的蜜汁此刻并不算很多,毕竟昨晚才经历了不知几次畅汗淋漓的缠绵,她身体不会这么快又有需要,此刻润滑着我的,大部分是别的男人的精液,我低头看去,果然,就随便杵了几下,肉棍已经白糊糊的了,这却让我肉棍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