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肯定。“妻子说。
“我也知道。被吓着了吧,三叔公那家伙事挺大的,我见过。”我边开着玩笑边思索着,“其实也算正常吧,他本来年纪就不算很大,又1o来年没正常接触女人了,被你这样一个漂亮性感的孙媳妇儿一碰,有反应那也是自然反应。”
“这我也知道,可是……”我能猜到电话那头,妻子又该连耳根都红了,昨晚遇到那样的事,今天还要跟老公来讨论。
“老婆,你听我说,对男人而言,那地方是最敏感的,除非是天阉,否则只要被碰到,尤其是被异性碰到,一定会硬的,这是自然反应,跟内心猥亵不猥亵没有关系,我还听说有男的去医院做泌尿系统检查,女护士给他进行清洗,结果射别人护士一脸的呢。”
“你…怎么这么流氓了。”妻子有些恼了。
“这不是流氓。”我突然也想明白了,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让妻子能够习惯,乃至正确面对男人的性器官,直至心理上最后恢复正常的机会,“当你往那方面去想,那就是耍流氓。但纯粹从医学角度讲,这是男人的自然生理反应,小弟弟就像自己叛逆期的儿子,很多时候你不想要它怎么样,它偏就要怎么样。三叔公作为一个1o年没真正碰过女人的男人,如果被你碰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我反而要真的担心了。”
电话的那一头,妻子沉默着。
“三叔公是我们的长辈,现在更是我们的家人,后辈孝顺有时候往往就孝顺在这些地方,最重要的是不要把他当外人,当家里人去做,难道护士都能做好的,我们晚辈还做不好吗?更何况三叔公是什么样的老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个花心的老头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也知道你说得对,可就是有些觉得这有些荒唐,而且,我也怕你会多想。”妻子说。
“咱们是什么样的夫妻?你是什么样的老婆?我难道不了解吗,你这担心不是在打我脸吗?”我很肯定的对她说。
这个电话我们煲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打消了妻子的疑虑。
晚上,我又看了监控,经过白天的电话,妻子明显跟三叔公打交道正常了许多,反倒是三叔公还有些逃避,不敢正常面对妻子。
5月底、6月初,北方或许还算凉爽,但在身处南方的上海,3、4天不洗澡是肯定不行的了,只是经过了第一次那样的窘境,估计三叔公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宁愿这样臭着,倒是过了2、3天,妻子主动找到了三叔公。
“三叔公,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吧。”
“不用,不用。”三叔公像被踩着了尾巴的蛇一样,差点弹起来,急忙摇头。
“这个天不洗不行的,你也不舒服。”为了让他不觉得见外,妻子连“您”的敬语都改了。
“那也不成,不像样子,不像样子。”三叔公还是坚决的摇头。
“你是长辈,我们做晚辈的,给你洗个澡有什么不像样子的。”妻子看三叔公连看都不敢看她,知道他心里是顾忌什么,“那天的事你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我都跟段飞说了。”
“啊?!”三叔公吓了一大跳,长大了嘴巴,“你还跟飞仔说了?”
“啊。”妻子点点头,微笑着说,“段飞他根本不在意。还劝我呢,说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跟他有没有想法没关系。”
“可那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