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的交稿日还没到……是不太忙。”
“好。”许肆忽然间邪魅一笑,“既然这麽想拉着我玩,不如玩些我想玩的。”
在朱弦惊讶的眼眸里,他突然间直起腰身,拉开上衣的拉链,里面就剩一件白色的T恤,许肆双手交叉,拉起衣角就要脱掉。
朱弦啊的尖叫一声,面红耳赤,迅速起身把他的衣服往下拉,按住他的手,死都不让他脱。
“你干什麽?!”
许肆扯了扯唇角,眼底的戏谑更甚,他单手一推,就把朱弦重新推的躺下,双手一擡,精壮的上半身就裸露在她的眼前。
意识到事情发展的不太对,朱弦焦急的爬向床边,可是人还没有过去,脚踝就被抓住,整个人直接被扯了回去,许肆倾身压住,朱弦被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能双手抵住他的胸膛,面孔扭向另一边,紧闭双眼,声音里颤抖道:“我不玩了,不玩了,我错了……不玩了……”
要不是知道她的脸皮薄,想让她安静会只能出此下策,许肆也不愿意吓她,这一吓,估计後面好几天都不敢和他有眼神对视。
许肆正准备起身放过她,馀光却瞥见了她因为挣扎露出来的肩膀,旧伤疤在白皙的肩头上格外的刺眼,这麽多年过去了,还是泛红。
那是之前留下的疤,他记得这个,当时情况紧急,撞的并不轻,可朱弦真的是一声都没吭。
温热干燥的触感上了肩头,朱弦睁开眼,许肆深邃的眸子里尽是不忍。
他用手指摩挲着自己肩头上的伤疤,轻声道:“疼吗?”
羞涩感退去,朱弦摇摇头:“早就已经不疼了。”
四目相对,许肆的眼眶微微发热:“你当时是怎麽敢的?你知道一旦被发觉,等待你的会是什麽吗?”
“可是相比于那些,我更害怕从今往後,都见不到你了,阿肆。”
这句话深深的刻进了许肆的内心,一股难以言说的暖意涌上心头。
她说的是实话,那几天,她几乎每天都在心惊胆战,知道许肆失踪了,又看见了黑狗的尸体照片,真的是慌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那双丹凤眼里全是赤诚,回忆起那段时间,朱弦的声音里还有着不可磨灭的惊恐,还带着哽咽。
“那几天,正好爷爷奶奶去江月市检查身体,可是过了约定的时间还没有回来,你也失踪了,阿肆,当时我真的怕极了,总是会觉得会失去些什麽,我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我太害怕了,我……唔。”
剩下的话语,全部被许肆堵在了吻中,他吻的极为深情,许肆被她说的整颗心都软成了一片,在加百列的地下室里,对他而言是个很黑暗的日子,他提前设计,逼得周志远不得不出面去寻自己。
可是朱弦是预料之外的惊喜,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也是唯一一个在乎自己死活的人,他是一个被抛弃的人,却幸运的遇到了朱弦。
这次朱弦倒是不觉得有多紧张,比上一次的感觉要放松了一点,却也还是有些大脑空白,只是乖乖的任由许肆引导,他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的啃噬,却始终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灵巧的撬开她的牙关,逐渐的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辗转厮磨。
长长的一吻结束,朱弦肺活量跟不上有点微喘,眸子里有了些水意,看起来十分的勾人。
许肆歪着脑袋脑袋低笑一声:“阿睿不是说你有点亲密关系恐惧症吗?我怎麽感觉不到?”
朱弦瞪了他一眼:“你给我恐惧的时间了吗?”
说也不说一句就亲上来,闪电侠也反应不过来啊。
他挑着眉,眼里的笑意有些暧昧,起身,松开朱弦,再压下去的话,惹火了不好哄,万一真的吓着了,他得不偿失。
看他穿上了衣服,朱弦以为没事了,正准备离开时,又被他拉住手腕,固定在了怀里,躺在了床上。
“帮我,一起睡会。”
他眼下的青黑色,很明显这段时间他也睡不好,朱弦也知道他的意思,就没有反抗,正好她也有些困,也就顺着他的意,闭上了眼。
许肆难得看她这麽乖,不免调侃:“这麽相信我?不怕我做些什麽?”
朱弦反而将手臂搂紧他的腰身,把脑袋贴着他的心口处,柔声道:“你不会的,阿肆很好,不会伤害我的。”
许肆心下一阵柔软,眼里的柔情也不再掩饰,他揽紧了怀里的人,笑了笑,眼睛逐渐的湿润。
也就只有她会从一而终的觉得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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