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人像是害怕被听到一般,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耳畔一直萦绕着那句话,声音轻柔的明明像根羽毛,却在他的心里泛起一圈圈的涟漪,经久不散。
“操!”
许肆笑骂一句,侧过身。
得,今晚又要睡不着了。
从那次电话谈论过後,许肆这边的状态明显好多了,吃得香,睡的棒,医生都看呆了,他不禁感叹,爱情的力量是真他妈的强大。
他知道,这家夥每天晚上都在偷偷的煲电话粥,期间他也不小心听到过几次,本以为是什麽你爱我,我爱你的。
可是没有想过,居然是函数,求导,公式带入,氨基羧基的,什麽乱七八糟的都有,谁家好人谈情说爱讲题目的。
有时候他进去给许肆打吊针,吊些营养液,还能看见他把手机放在一边,开着扩音,另一只手在拿笔算着题,然後给朱弦讲题。
朱弦的脑子在画画的时候,灵的像是被佛祖开过光,但是一碰到数学,就像是被屎腌过的,气的许肆脸红脖子粗。
“朱弦!这可是基础题!我一个两年不学的人一看都懂,你两个耳朵中间夹的是回族人的禁忌吗?”
回族人的禁忌?
医生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惹来了许肆的白眼,他立刻噤声。
朱弦也是才反应过来他在骂自己,气的她七窍生烟:“我夹的是你!”
“……”
“……”
话说出来,好像有些变了味,车速有点快。
朱弦恨不得咬舌自尽。
她刚刚都说了些什麽玩意?
医生扎完针,赶紧离开了,不行,他再留下,一定会憋笑憋到抽筋离世的。
直到门被关上,朱弦都没有出声,许肆觉得他刚刚或许说的真的有些过了,心里还有些忐忑。
“还在听吗?”
没回答。
“小满?”
电话没挂,却始终没有声音,许肆叹了一口气,他揉了揉眉心,认命道:“对不起,我错了。”
那头颇为傲娇的嗯了一声,像是施恩一般回了一句:“你知道就好,接着说。”
许肆无奈的笑了一下,真是脾气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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