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来换个方式确认一下吧?”说着,酒德麻衣霸道的贴了上来,那双无数人想要彻底占有的娇嫩红唇,紧紧贴上了路明非的嘴唇。
两人紧紧的吻在一起,就在两条舌头接触的几秒钟之后,路明非就确认,眼前的酒德麻衣一定是真实的,甜味窜入口腔将味蕾占据,这股涌入自己嘴巴里边的甘甜味道,是如此的熟悉,那几日激情时,几乎可以说大部分时间都在品尝这股沁甜的味道。
酒德麻衣滑嫩的小舌灵活得像是触感滑腻的丝织物一般缠卷上路明非的大舌头,根本不肯放它自由,酒德麻衣大量的往路明非嘴里输送来自自己嘴中的蜜露。
路明非倒也没有抗拒,酒德麻衣的口涎本就甜美可口,能够多吃上几口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
他深知蜜露的珍贵,一口都不敢错过遗漏,大口痛饮也不枉品尝其中滋味,差不多是口水不够了的时候,酒德麻衣松开了路明非的舌头,小舌头灵巧的在他的口腔里边翻卷,开始反过来将路明非嘴里的口水卷进自己的嘴中吞吃起来。
“咕噜……滋滋……啾啾……嗯嗯嗯……”两人嘴贴嘴、舌缠舌的热吻着。
但酒德麻衣也没忘了自己的手还握着路明非那根刚刚泄过一轮而稍显疲软的肉根,由于刚刚喷射时有不少精液顺着肉棒的表面流下,甚至酒德麻衣手上也粘了不少,因此酒德麻衣此刻就着这些精液撸动肉棒,倒也不会干涩,五指收拢握着肉棒,掌心贴着肉棒上下滑动,没过许久路明非那根肉棒没让酒德麻衣失望的重振其雄风,再次变得坚硬如铁,握在手中倒像是在撸动一根钢棍,粘稠的精液随着酒德麻衣的撸动出滋滋的摩擦声,渐渐的变成一层贴着肉棒的白沫,像是一层保护膜,而肉棒表面的温度,也逐渐变得炽热起来。
路明非的肉棒是酒德麻衣所体会过的最坚硬的肉棒之一,可以说是名列前茅的程度,这样的肉棒变得坚硬炽热,也让她芳心颤动情欲升起,恨不得快点坐上去,让那根肉棒贯穿自己的淫穴。
不知不觉间,酒德麻衣的也变得越来越渴望肉欲了。
两人一吻就是大半个小时,这期间酒德麻衣甚至已经坐到了路明非的大腿根上,捧着他的脸吻个不停,两人就像一对小别胜新婚的情侣,肆意的将情欲释放出来,酒德麻衣感觉到路明非对自己那股深深地思恋,她明白自己上一回的一通操作是有效果的,路明非这个衰小孩已经喜欢上了自己。
“觉得真实了吗?”酒德麻衣放开了路明非的嘴,半个小时的舌战,她的舌头也微微有些麻。
“真实得不行。”路明非眉开眼笑,那两条眉毛都要翘上天了,脸上不复此前的闷闷不乐,“但你怎么会在这?”
“我说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你相信吗?”酒德麻衣妩媚一笑道。
“要说不信……我也想不出你能来这里干嘛了。”路明非挠了挠乱糟糟的头说。
呵呵,事情多着呢,酒德麻衣暗暗道。
“其实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算账?”路明非搞不懂了。
“看你一脸茫然,显然没明白我要找你算什么账吧?”酒德麻衣没好气的说:“当然是算你拒绝做我男朋友的账。”
“啊……这件事情,我之前说的不是考虑考虑嘛……”路明非瞬间蔫了。
“呵,就算你考虑好了,我也不想你做我的男朋友了。”酒德麻衣冷冷一笑从路明非身上站起走到窗边故作生气的样子背对着他,“你失去机会了。”
“这种事不要啊!”路明非顿时一阵心绞痛,瞪大眼睛悲愤的大喊道。
他明白一时犹豫让自己错过了什么,这种有个大便宜就在眼前自己却不选择占,事后才觉的悔恨,真是能够让人疯。
“那……我还能喜欢你吗?”
“我呢,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人。”酒德麻衣嘴角勾起嫣然一笑,“你虽然失去了一个机会,但我现在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
“我听着!”路明非顿时打起了精神。
酒德麻衣来到路明非身前,“你只要,做的比上次更好……”
至于做什么,路明非立刻就明白了。
他神色一凛说:“必不负期望!”
……
路明非的性欲已经憋了很久,自从上一次觉得和诺诺做爱已经枯燥无味之后,他就没再和诺诺做过,而诺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受了恺撒的求婚的原因,比起以前收心了不少,找他的次数也减少,那一次,也是她最后一次来找路明非做。
路明非将酒德麻衣抱上了自己的双人床下铺,芬格尔那家伙正为顺利毕业而奔波,最近都不在学校里,整个宿舍都属于路明非一个人。
今夜,它属于路明非和酒德麻衣两人。
“别那么急,我连衣服都没脱。”酒德麻衣说着就要推开路明非脱掉自己身上紧身的皮衣。
“不用脱,我喜欢麻衣你这样穿。”路明非笑嘻嘻的在酒德麻衣身上肆意的抚摸着。
酒德麻衣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在紧身皮衣的包裹和勾勒下,显得更加性感诱人,还多了几分神秘感。
事实上,最吸引男人的并不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女人裸体,而是一个女人穿着能够起到性挑逗作用的服饰,就比如酒德麻衣现在穿的紧身皮衣,就容易让人联想到秘密搜查官之类的……
“你看你猴急的……我又不会跑,今晚我的身体任你享用。”说着,酒德麻衣也不再动手脱衣,而是躺在床上,摆出一个魅惑的姿势,任由路明非在自己身上落爪。
“主要是麻衣你的身材太好太性感了,我真的忍不住。”路明非正纠结要不要脱掉酒德麻衣那条紧身的皮裤。
“可以直接撕,我准备有备用的衣服。”酒德麻衣看出他的困扰说道,接着又哀叹一声说:“可人人都觉得我的身材好,因此都想和我生点什么关系……”
可路明非却立刻心领神会,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说:“麻衣你上次说过,我可以喜欢你,你可以让体会蜜的甜,而不是青涩果实的酸涩,我这个人已经体会过不少酸涩的事情了,你是真正让我品味到甜的人,所以我心里一直记着你,其实哪怕你现在不给我做,也没关系的。”
见路明非低垂着脑袋,眼神哀伤得像是被夺走玩具的孩子,酒德麻衣居然感到一阵心痛,不知怎么的,她似乎对路明非开始产生一种异样的感情,她认定这种感情不会是爱情,却也没办法给这种感情一个清晰地定义,它可能来源于性,也可能……来源于被同一个人玩弄手心的同病相怜,只是她自己是自愿被玩弄,而这个衰小孩,他对老板是否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老板总是想让她给他生孩子,还是老板只是一时兴起将他当玩偶玩弄,都犹未可知。
“别这样唉声叹气啦,我既然允许了,那就是想要你和我做的,没人能强迫我,我要做什么,也只有我自己做决定。”
除了那个人的事……
路明非不是个一天到晚喜欢无病呻吟闷闷不乐的人,他总是能够想到办法没心没肺的过日子,酒德麻衣一句话就让他再次变得开心起来。
“更何况……你那么猛,我都忘不掉。”酒德麻衣用魅惑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路明非。
这一下,可真正引燃了路明非身体里潜藏一段时间的欲望。
他像只野兽,纵情的嚎叫,不顾一切的扑到酒德麻衣身上,只是一扯就将酒德麻衣的裤裆扯开,露出里里面的风景,更让他情欲大起的,是酒德麻衣那不厚的皮裤下,竟然什么也没穿,没有内裤,也没有其他短裤,只有漆黑浓密但修理得整洁干净的黑暗森林,还有那朵微微绽放,正等待着有缘人摘取的蜜香花蕾,在那之下,是路明非曾在其中奋战几天的粉红色的已经变成半截食指长度的菊蕾。
路明非现,酒德麻衣的阴户早已经变得湿淋淋的,此刻居然还在往外溢出蜜汁,阵阵骚香的气息飘入他的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