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雨被套住手腕缩在床头,股间又酸又麻,嗡嗡的声音响在耳边,被绑住手动不了,李不疾走之前还贴心的给他盖上了被子,此刻已经被他蹭开了。
手不能动受不了了只能蜷缩起双腿,股间一片湿腻,嘴巴不能说话,含住的那一小块布料已经被口水打湿,生理性的泪水濡湿眼睫,而自己一个人处于无解的高潮里,疼痛的是自己,有快感的是自己,李不疾好狠的心,把人弄成这样後自己先离开了。
感觉过了好久,浴室的水声停了,李不疾走了出来。
他把抖得不成样子的纪时雨从被子里拎出来——映入眼帘的是浑身潮红的纪时雨,双腿夹紧,膝盖抵在一起不住地发抖,领带被眼泪弄湿,口水流了一脸颊,肚皮上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一些不可见人的东西,他把纪时雨一点点擦干净。
自然而然地说:“怎麽样?”
纪时雨呜呜了两声,李不疾帮他把眼睛上的遮挡物和含在嘴里的东西都拿了下来,面前刚恢复清明,卧室灯很刺激,他睁开後又闭上,生生挤了几滴眼泪,李不疾再次帮他揩掉。
手腕被他挣扎中磨得通红,李不疾心疼,帮他解开,还帮处于不上不下的他把按摩棒抽了出来。
抽出来的时候发出一声啵叽的暧昧声音,李不疾意味不明地笑,亲眼目睹他有些合不拢的後穴,里面流出一些色情的水液。
纪时雨还穿着他给人亲自套上的裙子袜子,活像个被凌虐过的学生,李不疾喜欢他在床上的任何样子,这种未经调教露出来最真实的一面,只有自己能看到,但他也会想,他这样的一旦到了别人那里是不是也会让别人予取予求?
李不疾又难以自持的想到别的,不堪入目的。
他把纪时雨抱起来,还能感受到他在微弱的发抖,有些恶趣味又上来了,他拿起还未关的按摩棒,将头部换成圆柱形那一颗,对准纪时雨秀气的阴茎根部震动,纪时雨条件反射的弹动双腿,被按得死死的,只留下脚後跟在床上摩擦。
“呜呜。。。。。。不要了,不行。。。。。。”
刚刚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已经经历过好几次高潮了,眼下被李不疾抓在手里,怎麽样都很难躲开,李不疾却铁了心要给他高潮,抓着胳膊腿儿一遍遍地按上去震动。
根部和两颗精丸被这样反复震动,没几分钟,他挺身又射了,李不疾无奈地说:“射太多了对身体不好,不准射了。”
纪时雨哭出声了,都说了不要了他还要弄,射了又要怪自己,他委屈得不行,整个人从头到脚浮了一层薄粉。
他被按摩棒折磨得死去活来,混乱中抱住李不疾的胳膊,哭着喊哥哥。
李不疾这才彻底把按摩棒丢一边,但是又掏出一个很可爱的兔子尾巴肛塞给他塞了进去,纪时雨已经会见好就收或者权衡之下选个最能接受的,肛塞总比按摩棒或者李不疾的东西要好。虽然都不好,但肛塞总归要小一点。
李不疾给他戴上兔子耳朵的发箍,帮他把有点歪的耳朵扶正,这下好了,有耳朵有尾巴,倒真变成一只小兔子了。
纪时雨乖巧地靠在他怀里,李不疾手掌捏着臀肉,毛茸茸的圆尾巴就在离手指不远处,李不疾戳了戳,他哼唧一声,甚是可爱。
“小兔子。”李不疾叫他。
他羞答答地拒绝这个称呼:“我不是。”
“怎麽不是?”
然後他就不说话了。
李不疾和他对视,可能是热的,他脸上的红晕一直消不下去,皮肤又白,眼睛圆圆亮亮的带着水汽,更像一只找不到食物流落在外的兔子。
某一刻李不疾在想,要是他真的是一只兔子就好了,能随身携带,能装在笼子里圈养起来,喂他吃东西他就亲人,还能永远在一起,如果他是兔子怎麽不好呢?
有很多次对视那双眼睛,某些呼之欲出的话就在嘴边,他忍了又忍,从未说出来,然後他旁敲侧击的问,一会儿亲亲眼睛,一会儿亲亲脸颊,一会儿还要摸他的兔子耳朵,纪时雨感觉像是自己的耳朵被摸了一样,痒痒的,稍微躲了躲。
“为什麽喜欢别人?”他别扭的问。
纪时雨懵懂地擡头,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上谁了。
李不疾继续输出:“你怎麽能喜欢别人,你又怎麽能面对别人,和他们做爱的时候会想到我吗?还没成年就什麽都给我了,我没给你爽吗?每一次疼痛或者快意,哭着笑着喊哥哥,那张嘴亲过我多少次,又怎麽可能轻而易举的去亲别人?”
他自顾自说些不理解的话,不在意纪时雨的回答,只是在他的视角里,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纪时雨可能会喜欢上别人。
“亲别人和亲我的感觉一样吗?做爱的感觉一样吗?谁让你更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