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疾有时候真的很好奇,他觉得自己不了解纪时雨,可是他们明明是一起长大的。纪时雨呆笨,容易被骗,毫无生活能力,爱卖乖,爱撒娇,又爱哭,单纯得不谙世事,可是有时候又会的不行,他知道怎麽用一举一动勾引自己,还无辜得不行。
比如现在,自己乖乖地趴着,把最脆弱的地方露出来给李不疾,然後还要很乖地说他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麽?挨操吗?
李不疾就这样看着他的脸和动作,心里很恶劣地想:早晚把他操死算了。
李不疾啪地一声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他呜咽着一颤,明显有条件反射松手的动作,李不疾发话:“别乱动,趴好了。”
他只好再次趴回去,还不忘用手指用力掰开臀肉,把自己全部献给李不疾。
李不疾给他扩张後随意撸了几把塞了进去,他屁股崩得紧紧的,往前一耸,也不敢乱动,插进去後还自己掰着,哼喘一声,李不疾开始动作。
性是最快勾人记忆的东西,大概半个多月没见,见面就是两人习以为常的性爱,纪时雨受着,李不疾揉捏他的臀肉,感觉他瘦了。
“我不在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他撑起身来问:“什麽?”
“屁股肉都少了。”
纪时雨嗔道:“哪有。”
不过很忙就是了,每天早出晚归的,一直在做事,一日三餐都在外面,草草对付几口,不过好在实习就要结束了,李不疾也回来了,也就没几天了,他好日子要来了。
李不疾若有似无地拍打揉捏他的臀肉,纪时雨不知道他为什麽这麽喜欢捏自己的屁股,到底有什麽好捏的,每次都弄的他痒痒的,有时候手劲重了,还疼。
这次虽然没什麽前戏,但身体比他更熟悉李不疾,更容易对李不疾忠诚,亲密了会儿已经出了很多水,插起来菇滋菇滋的,李不疾也没有太凶狠,不算太快的抽插着,过了会儿他就忍不住地娇喘。
李不疾被他叫得更硬了,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叫:“不许叫。”
他湿着眼睛回头,很可怜,“呜,唔嗯——”
後面有些不可收拾,可能是李不疾摆弄,也可能是他自己身体本能,屁股越撅越高,手肘撑床,膝盖跪了起来,越往後受不了的时候他攥着床单被套枕头什麽的慢慢挪,企图逃跑,被李不疾发现後把人抓了回来,翻了个身扣在身下。
他没有像受刑一样哭,但是一直在掉眼泪,即使没有哭声也很可怜,翘起来的脚掌微微发抖,脚趾蜷缩又张开。
因为是突然被翻过来的,他还没有来得及抱紧李不疾,掌心里还握着被子的一角,李不疾一根一根剥开他的手指,把被子拿开。微张的掌心有些薄汗,李不疾把自己的手放过去,插进指缝和他十指相扣,“别抓被子,抓着我就好。”
纪时雨就呜咽着点头。
眼泪变多了起来,李不疾又问他疼不疼,他皱着脸摇头,让他慢一点。
“不疼就别卖乖。”
他明明没有。
这次太久没见,家里还剩两盒套用的一只不剩,连着做到了後半夜,最後他连手指都没了力气,第二天醒来穿袜子都由李不疾代劳。
袜子是短袜,应该是纪时雨自己买的——因为白色袜子展开发现脚背那里有一张小熊的脸,耳朵圆圆的立起来了,李不疾嘴上说他幼稚,却心觉他可爱,穿袜子的时候甚至帮他把小熊耳朵都摆正了。
他腿还有些软,走的慢慢的,李不疾喂他吃完早饭开车送他去上班,“到底能不能去,不能请个假。”
实习只有最後几天,他一直表现的很好,并不想因为最後关头请假影响成绩,纪时雨点着头说他可以。
李不疾开着车把他送到公司楼下,“哥哥我去上班了。”
“嗯,下班来接你。”
“好。”
准备拉车门的时候李不疾把车门锁了,纪时雨回头看他正疑惑着,看见李不疾的脸就想到了什麽,撑起来亲了亲李不疾的脸,“哥哥,我要上班了。”
“嗯。”开锁。
纪时雨挂着工牌慢慢地进了公司,李不疾瞅见他走路有点慢,但不专门去揣测还是不会想到他头一晚上遭受些什麽,掉头开车去了博宇科技。
“哟,不是说休假几天?什麽风把您给吹来了。”沈博宇正在看新公司的人选,上周开会有提到过去南方开分公司,愿意去的可以自荐,这几天陆续有人给他发邮件,他正在筛选。
“刚把纪时雨送去公司,分公司怎麽样了?”李不疾问。
“租的网游公司的大楼,大概有三层,可以拎包入住,人选定了最迟三个月後就可以挂牌了。怎麽,真决定回去了?”沈博宇放下手上的事情,让秘书给他端了杯咖啡。
“不然?我还以为我们就分公司的主要负责人员这件事已经在几个月前就达成了共识。”
沈博宇哈哈一笑:“宁远你熟悉,你回去了北京不就我一人了,无聊啊无聊。”
“少来。谁说的十年後要成为业内前十的科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