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疾都没喘粗气,一下一下往上顶着,“说。”
“慢,慢一点。不要,不要太深。”
“哦。”
动作依旧没有慢下来,顶得纪时雨快要飞起来了,他好像被抛起来,又重重地坐回去,小腹的肌肉撞到臀肉,啪啪作响。臀肉打的烂红,像受过凌虐。
他小腿绷紧了,无助地踢动伸直,飘起来了又荡回去,嘤咛着小声哭泣。
李不疾站了起来,把他放回床上,跪在身後後入他。
纪时雨在床上是很没有安全感的,他喜欢面对面的,喜欢抱着李不疾的脖子,看着李不疾的脸,偶尔被李不疾亲吻,会让他稍微有点底。
他害怕性爱会变成一场单方面的施暴。
可是李不疾又很恶劣,生气的时候不让抱不让亲,按着他的脖子後入,就是不让他看。
不管他哭成什麽样子,李不疾都不为所动。
他被摆弄成雌伏的姿态——脸贴到床上,肩膀也贴紧床,双膝跪开,叉开双腿,从肩膀到屁股是一座往上的桥,屁股被扒开,粗挺滚烫的阴茎就对准穴口直进直出。
李不疾每次都用了力,胯骨撞到屁股是“啪”地一声,纪时雨呜咽着,被撞得不断往前爬,挪动了一点距离又被李不疾追上去入到底。
他用胯把纪时雨的屁股打得通红,纪时雨呜呜哭出声,一遍遍叫哥哥。
李不疾甩了甩头,发尾的汗水四处飞溅,有的落到纪时雨的背上,冰与火两重天,他反复叫哥哥。
可是李不疾不想听他叫哥哥,他也想听他叫老公。
可又不能直说。
于是他拐了八百个弯和纪时雨沟通:“要慢一点吗?”
纪时雨毛茸茸的脑袋在被子上上下滑动,是他在点头。
“换个称呼,我就轻一点。”
“什,什麽?”他没太听清。
“不叫哥哥,叫别的。”
这下听清了,“叫什麽?”
“你知道的,在床上怎麽叫人。”
纪时雨让他顶得快哭了,他怎麽知道叫什麽?他只叫过哥哥。
“哥哥,哥哥!”
他还是笨拙地叫哥哥。
李不疾很不满意,撞击过程中还要刻意用巴掌去扇他的屁股,有天把他屁股都打烂就老实了。
“呜呜,哥哥,李不疾,哥哥,哥?”
他一连串叫了几个,不过都是哥哥这个词的变形,一点没叫到人心里,所以换来的都是更用力的抽插。
在他眼里,他和李不疾只是肉体上不清白,可是感情是清白的,李不疾只是生气惩罚会用这种方式,他想不出一个除了名字除了哥哥的别的称呼。
可是李不疾好像必须要听他叫别的称呼,不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求你了,呜,求,呜嗯,哥哥……”
于是他的腰被压的更低了,按住尾椎死死地压下去,腰塌的越低,屁股就翘的越高,进的也就越深,他不愿意叫自己老公,那就挨操。
纪时雨哭了半响,抽抽嗒嗒的,汗湿的头发被他晃开,湿漉漉的眼睛往後看着李不疾,小鹿一般的,黝黑湿润的,无辜的眼睛,眨动睫毛的过程中还会把泪珠沾到睫毛上,特别无辜可怜。
李不疾想,如果有一天纪时雨用这样的眼睛看着自己,主动求自己帮他,他可能命都想给他。
腰上不断用力,但是下一秒,他突然觉得,把纪时雨操死也没什麽了不起,操死他後再自杀。
为什麽会这麽想呢?
因为“硬气”很久的纪时雨,突然醒悟不叫他哥哥了,但他叫了另一个很雷人的称呼——爸爸。
李不疾没察觉到自己冷笑了一声,纪时雨明显感觉到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没有动了,他以为李不疾喜欢这个称呼。
于是丢掉羞耻心,又叫了一遍:“爸爸。”
李不疾把他的脸按在床上,掐着後颈猛烈撞击,他张了张嘴,还想叫。
李不疾冷道:“闭嘴,不想被操死在床上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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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不疾:老天奶谁懂啊,想让老婆叫我老公,他无师自通地叫我爸爸?急,老婆被养歪了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