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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顾泓你还玩儿吗 章节编号 6737175(第1页)

看不见的猛虎老老实实地窝在心底隐蔽的角落,任白自认已经把它训得服服帖帖,在今天之前,它从没有违背过主人的意志。

可当顾泓跪下来对他说“百无禁忌”的时候,他却仿佛听见了猛兽冲破牢笼的声音。

任白俯视着他的奴隶,不知道是不是顾泓的错觉,他觉得任白的声音比平时冷淡了一些,仿佛在无形中跟他拉开了渺远的距离,虽近在咫尺,触手却不可及,“顾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奴隶非常清醒,主人。”顾泓的声音、表情、甚至是眼神,与方才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一模一样,说完话,他甚至还鼓励似的轻轻笑了一下,想了想,又忽然问道:“但是我想问一个与此不太相关的问题,主人。”

“你说。”

“您在其他地方是什么样,我不知道,但至少在Milk我是了解的——以您受欢迎的程度,要找本来就喜欢玩重口味游戏的M应该很容易,或者即使是程度不深的sub,愿意配合您尝试这些的恐怕也不在少数,您为什么要一直压抑着自己呢?”

任白淡声回答他:“人应该适当克制欲望,太过随心所欲,容易坏事。”

“原来您对自己都这么严格……”顾泓寥落地垂了下眼,喃喃自语一般地苦笑一声,但转念之间,他又重新抬眼去看他的主人,他目光灼烈,仿佛不惜要把自己燃烧殆尽似的,将最干净、最炽烈的火光献给了任白,“可这是奴隶送给您的生日礼物啊,只是限定在今晚的,您不必克制的——生日快乐。”

……任白听到了仿佛在血脉里奔腾的、猛兽暴戾的怒吼。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连顾泓都看得出来,他在竭力地压制着什么。

“您不需要克制,”顾泓灼灼的目光里都是他的影子,“我完全臣服于您,完全受您支配,对您有绝对的信任,并且我们之间一直默契十足,我觉得我们会拥有一个很美妙难忘的夜晚——主人,我想给您一次这样的体验,一次……谁都没有给过您的体验。”

围绕在任白周身的低气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顾泓从来没有在任白身上感受过的诡异的、危险的气息,可就是在这种氛围里,任白却忽然勾着唇角,对他笑了一下,“你会后悔的。”

这样的任白比平时他生气冷脸的时候不知道危险了多少倍,可顾泓却不知道怕似的,将肩膀打得更开,更直地挺起胸膛,将自己所有致命的地方都送到了任白的手上,他对任白说——

“举手无毁。”

举手无毁的顾总收到的第一个命令,是把被他撕碎的“调查问卷”收拾干净。

一次一片碎纸,用嘴叼着,膝行着往房间角落的垃圾桶送。

以往顾泓干这活儿都是跪爬的,四个受力点总比两个膝盖在地板上蹭来蹭去舒服,他把地板都收拾干净之后觉得自己膝盖可能已经有点肿了,但即便如此,他的阴茎却始终保持了“有点愉快”的半勃起状态。

任白在他收拾碎纸的工夫,调整好了一套绳索。

吊索的下面是个长方形的透明亚克力“浴缸”,普通浴缸那么深,但是比浴缸要长很多,是成年男人在里面舒展四肢也够不到前后壁的长度,缸的四个角上分别用很特别的工艺镶嵌了四个非常粗的精钢环扣,而任白让顾泓躺在缸里,用一段麻绳分别绑住了他的四肢,又将绳子的另一端挨个扣进了“浴缸”底部的钢环里,四肢被绑好之后,顾泓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接着愣住了。

任白绑他的时候他没有尝试转头或者低头去注视主人的动作,所以他并不知道主人到底是怎么绑的,他原本以为四肢是被固定在四个钢环上已经不能挪动了,可当他一动才发现,他居然还是可以活动的——麻绳绑起了他的四肢之后,与另一端同样系紧的环扣之间,竟然余出了大约一米的长度。

进了缸顾泓就看出来了这是要玩窒息,但是这么个绑法,该说不说,顾泓确实没见过。

不过反正他这方面所有的经验都是来自于任白,而任白本来也没跟他玩过窒息。

确切地说,是任白从没跟他玩过任何一个非常规的内容,因为在当初签订主奴契约的时候,顾泓只是被性癖支配,对即将成为他主人的这个男人并不信任,所以他把所有可能出现危险的项目都画了叉……

任白用手里的麻绳随手在他脸上抽了一下,很轻微的一声响,却在脸上留下了很深的一道红痕,“又走神。”

顾泓动了下手脚,坦诚地说道:“在想您从来没这么绑过奴隶。”

任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会是个很奇妙的体验。”

一指粗的两道麻绳穿过顾泓的后腰,另有两根分别绕过他的大腿根,三根绳在腹部打结系死,任白按着遥控器将悬在“浴缸”上方正中的吊索放下来,非常敦实的黑色铁钩随即勾在腹部的绳结上。

任白从“浴缸”里出去,操控吊索慢慢向上移动,顾泓发现自己从腰腹到臀腿,仿佛被套进了一个网兜里,随着铁链不断向上的哗啦声,他的屁股慢慢离开了缸底。㈨⒔91㈧350

直到身体整个都被吊索向上牵引着吊起来,连四肢与缸底环扣之间留下的那截绳子也绷直了,顾泓的身体被最大程度地向后打开,他大头朝下,四肢也被绳子向缸底拉扯,最终整个人以“n”字形的姿势,被悬吊在了“浴缸”上面。

任白拧开了注水的开关,“浴缸”周围六个相当粗的水龙头同时开始往缸内注水,水流奔腾的声音让悬在上空的顾泓头皮发麻,他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手脚都被向后打开到极限,竭力地挣动也只是身体在吊索的钩子下面无助晃动而已。

大头朝下的姿势让他的世界天旋地转,但他的视线却看不到下面的浴缸,他急切地想知道水线此刻已经到哪里了,竭力地转头,胸口忽然一痛。

习惯于保持安静的奴隶猝不及防地痛叫了一声,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任白在他胸口上打了一下。

——是皮拍,面积很大的那种,打得很重,直到这一下过去了,顾泓才逐渐感觉到胸口大片皮肤火烧火燎地疼。

这是个让顾泓完全感到失控的姿势,而任白打在他胸口的,是从来没有过的、极严厉的力道。

他本能地想抬头去看他的主人,完全承载他身体重量的吊索又晃了晃,他的乳头被任白随手捏住了。

“我偶尔就会想,你的胸如果再大一点儿的话,摸起来手感会更好。”任白揉捏拉扯着他的乳头,指尖逐渐加重了力量,重重地捻动着乳尖,强烈的酥麻和刺痛同时袭击着动弹不得的奴隶,大概是因为倒吊的姿势迫使人张着嘴才更舒服一些,因此往日习惯了忍耐的顾泓,此刻难受的呻吟就越发地压抑不住。

“主人……呃啊……嗯……”他无数次本能地想抬头,但整个人向后弯折到极致的体位让他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变成了强求,他呼吸逐渐变粗变快,胸膛起伏,在任白的手掌之下仿佛变成了脆弱的蝶翼。

任白捏着他乳头的力量还在增加,顾泓觉得自己胸口那玩意快要被主人的两根手指捏爆了。

他已经不太能感受到快感了,呼吸之间只有尖锐的刺痛,他在痛哼中不断地叫着“主人”,听上去期期艾艾的,仿佛是想说又不敢说的求饶,任白并不阻止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因此而停止,“现在求饶的话,还早了点。”

“不是,主人……啊……”顾泓喘息着,他还是想看任白的脸,可是不断地向上弓起脖颈却仍旧还是看不到,“奴隶是想说……您如果不满意——嗯啊!……的话,就把它们变成您喜欢的嗯……样子,您、您喜欢大奶子吗?您用——啊呃!……用皮拍抽肿它好不好?”

任白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终于放开了已经被他徒手蹂躏到红肿涨大不成样子的红蕊,“你觉得打多少它能肿到我满意?”

顾泓耳朵有点充血,他很勉强地对抗着地心引力吞了口口水,怕任白不够满意,谨慎地估算了一下他们平时的状态,顾泓说道:“您重点打,一边四十行不行?”

“四十。”任白微凉的手指抚过顾泓胸口上皮拍留下的痕迹,摇了摇头,看了眼他手中那个与普通软皮拍不太一样的双层厚牛皮拍子,玩味儿地说道:“奴隶,你不知道平时我给你留了多少情面——真的要打你,十下就够了。”

……后面的顾泓觉得,以两个乳头为中心,他的胸口好像被刮掉了一片皮。

只是皮拍而已,明明是受力面积那么大一片的东西,他不知道一边挨上十下,竟然会这么疼。

疼到他控制不住地挣扎,身体像死鱼在案板上挣动一样地竭力扭动着,可是却逃不出方寸。

他的胸口完全肿了起来,在透出血点的一片艳红里,乳头肿到了原来的两倍不止。

他依然没有求饶,还是一遍遍地叫主人,仿佛这两个字能救赎他似的,却忘了施与他一切痛苦的正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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