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罚吧!”夜承渊森冷的声音流出,跪着的十几个暗哨齐齐抖了抖身子。
在暗影,犯了错,最轻的惩罚,就是要剁掉一根手指头。
“主子,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如给他们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桎梏道。
夜承渊冷眼扫过去:“用得着你教我做事!”
桎梏低下头,不敢再吱声。
涂水迎上去,笑嘻嘻道:“主子,这些人都该死,应该狠狠惩罚,不过,这件事属下也有错,甘愿和他们一起受罚,您就说砍我几根手指头吧,属下都认了。”
夜承渊撇了他一眼:“你领什么罚?”
“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赢民心
“罢了,再有下次,提头来见。”夜承渊一甩袖子,踏步飞起,离开了林子。
涂水松了口气,转身教训那些暗哨:“夜枭可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你们要好好盯着他,别再犯错了。”
“是,多谢涂水大人。”
“退下吧。”
十几个黑衣人瞬间销声匿迹。
桎梏心里总是不是滋味:“主子总是偏心于你。”
“你吃醋啦?”涂水邪里邪气地笑着。
桎梏嗤笑:“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我又不会笑话你。”
“滚。”
——
夜枭和姜九璃是三天之后赶回了皇城,夜枭身上有伤,姜九璃不敢让马车太快。
这一路上还算安全一些。
回来之后,两个人便直接去了大皇子夜承南的府邸。
夜承冀也在这。
夜枭一进来,眼神便阴恻恻地瞪向夜承冀,夜承冀浑身不自在,打了个哆嗦。
“皇叔,你这般看着我做甚?”
“听说你调戏你皇婶!”夜枭眼神很毒,似乎要把他大卸八块。
“皇叔…侄儿也受伤了。”
“你是活该。”夜枭毫不留情道。
夜承冀觉得很憋屈,上次姜九璃那一下,他足足躺了好几天才好,差一点留下病根。
姜九璃赶紧拉着夜枭坐下来,又用一块糕点堵住了他的嘴。
“五皇子呢?”姜九璃没见到那个聒噪的孩子,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说起来,夜承安也蛮可爱的。
“昨日已经和三弟一同去了淮水镇,护送银两。”夜承南道。
“可有多派人跟着?”
“嗯,禁卫军统领林疾亲自带着一队禁卫军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