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绒是杀神,但不是什麽人都会杀。
创作江绒的作者只是一个普通人,平平无奇到丢到人群里便会失踪不见。
而正是这样一个普通人,江绒反而会下不去手。
这没什麽,既然江绒下不去手,那麽就由程真动手。
程真所说的杀死作者不是开玩笑的。
程真不想另一个人占有江绒。
只有彻底摆脱被编写的命运才能真正拥抱独属于自己的自由。
如果人生是一张白纸,那麽书写这张白纸的人只能是自己。
大部分的普通人感到痛苦,原因都是因为自己将自己的白纸拱手给别人当做手纸用于擦拭污渍。
衆人说,社会是个染缸。
但总有人是一身白衣过泥塘。
只要你健康丶快乐。
也愿你健康丶快乐。
这也是程真对江绒的希望和祝福。
*
婚宴当天,鞭炮很响,红纸遍地。
几乎整个山头的活人都被喊来免费吃席。
虞明穿着中式红装上菜的时候,看到了坐在席位上的母亲,她穿着干净漂亮的衣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茍,热情的和周边邻居丶亲戚介绍着虞明,丝毫不惧外界的眼光。
听到母亲说自己是大作家,虞明不由得脸热的很,她低头看着地缝,有些想要钻进去。
邻居大妈更是附和虞榕说虞明打小就聪明,能说会道,一看便是当作家的料子。
虞榕笑得脸上起了皱纹,也夸起了邻居大妈的女儿,在大城市里当老师,安逸又稳定,好得很。
看着相互吹捧的场子,虞明端着盘子就跑。
江绒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笑着打趣:“确实是个大作家,甚至还能创作出两个大活人呢。”
程真握住江绒的手,轻声附和:“是啊。”
“怎麽听你的声音情绪有些低落?”江绒歪头看向程真。
程真:“别看她,看我。”
程真顶着一张漂亮脸蛋说着这样的话,江绒有些招架不住:“你怎麽她的醋也吃?”
程真:“不可以吗?”
江绒笑了起来:“可以,姐姐说什麽都可以,嘻嘻,爱吃醋的姐姐~”
程真伸手抚摸江绒的腰身。
江绒的笑容顿时有些收敛,腿软了几分,她有些恍然:“难怪你昨晚那麽卖力……姐姐你一直在吃醋呀?”
程真没说话,任由江绒捏着自己的脸颊。
江绒捏着捏着,就这麽亲了上去。
“姐姐真黏人。”
“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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