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站那一琢磨,这个「你快点」很值得揣摩呀,是叫我快点换内裤还是看我肉棒挺立,让我快点解决一下呢?如果是后者,那这剧情就有意思啦。这一段分心的思考,加上夜晚的寒冷,我的肉棒又逐渐软下来。我打一寒颤,立马回到现实。感快擦干下体,换上干净的内裤,然后再穿上睡裤。
穿好后手摸了下睡裤的肉棒位置,得,粘上了点刚刚溢出的精液,这可是我没料到的,虽说不影响穿但总觉得别扭。出门时为了节省行李,我也就带了这一条睡裤,看来得买条新的了。
一想到着,我脑子一个念头一闪,顿时来了精神,歪打正着,又有一计划呀。随后麻溜的回窝睡觉,老妈还是隔着我一段距离,但这时我也有点累了,无心骚扰老妈,随后很快睡去。
第二天醒来,老妈显得有点沉默,心里头应该还装着夜里的事,我也识趣的不搭话。随后叫醒外公外婆,吃好早餐,办理退房,离岛而去,去厦门岛内的另外一家酒店。
办好开房后,老妈还特地问了句是双人床吗,我暗自偷笑了一下,然后假装腼腆的笑着回答说是的,老妈没说话,只是点了下头,但她的心思不言自明。这天的行程主要是厦大溜达了一圈,还在旁边吃了顿斋菜,我则一如既往的把二老照顾好,和老妈的故事则搁置一旁。
入夜后,回酒店休息,先把二老送回了房间,然后到准备回自己房时,我突然和老妈说我去附近买点东西。
老妈问我买什么,我假装面露难色的说买条睡裤。我妈又问我买睡裤干嘛,我说昨晚睡裤有点弄脏了,还特地把「昨晚」加重念了出来。老妈听了好像立马明白咋回事,表情还算镇定,问我知道在哪有买吗,我说我地图搜下商场什么的就行。她叫我快去快回。
于是我就跑出去找商场买睡裤了。说真看到老妈镇定的神情我还是失望的,这个计划看来并没有什么用。
然而等我买回内裤回到房里,惊喜来了。我那条沾了精液的睡裤挂在房间空调口,很明显老妈把它洗了。
我故作疑惑的指着裤子问老妈,她说反正这几天一直住这,还不如洗一下,放着也有味。我听了没有言语,转头却是微微一笑。
余下几天的行程就是按着攻略走,该去的都去了一遍,和老妈也没生什么特别的事。中间临时想到了个计划,边走边做了点素材积累,留待日后有用。就这样波澜不惊的,厦门之旅来到了最后一晚。
原以为最后一晚也是平平淡淡,但还是生了点事。前文有说过,老妈对内裤采取「精兵简政」,因此出门游玩时就没有所谓的旧内裤,都是会洗过后晾晒再穿,不像以前那样穿过就扔,从而留给我手淫的机会。这晚前半段一切正常,到了我洗澡时,我现卫生间垃圾桶有情况,凑近一看,原来是老妈平时睡觉穿的棉内裤扔在里面。
前文有说过,老妈出门和睡觉穿的内裤材质不同,出门的是很光滑平顺的那种布料,睡觉的则是棉质内裤。两者款式都很传统保守,但相较之下当然还是出门那种更有撸点,而睡觉穿的棉质内裤则一直不算我的主要目标。
可能老妈也有察觉这点,所以她的内裤「精兵简政」并不涉及睡觉用的棉质内裤,因此还是积累了一些比较老旧的内裤,这也是老妈今晚会没有顾忌的把旧棉质内裤丢垃圾桶处理掉的原因吧。我看到垃圾桶里的内裤后只是有一瞬间的兴奋,然后便全然不当回事,毕竟这不是我钟爱的款式,毫无撸点。
可到了熄灯睡觉后,我在床上却开始莫名惦记起垃圾桶里的那条内裤,翻来覆去毫无睡意,可能是这几日的平淡让这个兴奋点的作用被放大了吧。我观察了下隔壁床的老妈,应该已经入睡,于是我坐起身穿上外套,轻手轻脚的走到卫生间,捡起垃圾桶里的那条内裤,挺「变态」的把鼻子凑近裆部位置猛地一闻。
那内裤的味道,要不是我知道那是老妈的原味内裤,我应该会立马丢开吧。但就算想象着老妈熟穴的滋味,手里握着老妈的棉质内裤我也没有太强烈的感觉,此刻不兴奋的肉棒就是最好的表现。但我脑子里撸意已动,很难消除。于是我又返回屋内,拿上我的手机,再返回卫生间。库存没有视频,于是我搜了几篇乱文看,边看边拿内裤套弄着肉棒,渐渐有了撸意。
这时再调出手机里拍摄的老妈照片,看着老妈的相貌,想象着岛国母子片的情节,幻想着与老妈的交欢场面,最后,喷射,精液一股脑射在老妈内裤裆部上。熟悉的负罪感立马涌上心头,照理我应该立马丢进垃圾桶,然后清洗离开。
但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寒意让我格外清醒,我没有立刻丢掉内裤,而是放在一边。接着边擦洗肉棒边等负罪感褪去,然后我想到了个计划。我先把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摊开,拿手机开闪光灯拍了一张相片,然后把射满精液的内裤裆部翻在外面,搭在垃圾桶边沿处,营造出黑夜中慌忙没有扔准的假象,这样子老妈明天进来,就一定会注意到她内裤的异样。做完以上动作后,我便心满意足的回房睡觉了。
次日一早,要踏上归途,老妈比我起的早。等我睁开眼时,她已经洗漱完毕。我一开始没有想起昨晚的事,等看到老妈走进卫生间收毛巾时才猛然想到,整个人立马变的紧张起来,老妈有没注意到那条射满精液的内裤呢?等老妈一出来,我假装自然的走进卫生间洗漱。
进去后立马检查垃圾桶处,那条内裤没有搭在边沿而是被丢进了垃圾桶,老妈一定是现了这个情况,但她知道多少,是随手一扔还是察觉到了内裤上的精液,在那时我并不了解,但看老妈没有对我兴师问罪的样子,我还算心安,可能没察觉,可能还是沉默纵容。
随后,离店,踏上归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