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结衣缓缓转身,她浑身都是血液的扭头,一张精致的脸颊上带着不谙世事的茫然与天真无邪的笑容。
“阵酱,我身上好黏哦,好难受,有没有纸巾呀。”
目睹一个人的如此悲痛的死亡确只是说了这样的几句话,曾经身为杀手却也没进行过如此惨烈的暗杀。
足足过了几分钟,人群才从这一变故中惊醒,爆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死人了!!”
……
警车来的很快,下来的是一个小警察,小警察看到织田作之助的时候都愣了一下。
……这位就是武装侦探社新来的成员吧,小警察心里默念了一下,随即打起精神:“你们好,我是来了解一下情——”
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了一种浓烈的,直入鼻腔的血腥味。
小警察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低头。
满地的器官碎片,皮肤碎片,以及染红了地面的献血和脑花。
yue!他差点没吐出来!
……
“织田作……结衣做错了事情吗?”
被警察带上警车的时候,结衣惶恐不安的伸出小手,一旁的琴酒一见这种情景,浑身寒毛炸裂,瞬间想起了伸手的结衣和当场死亡的男人……死法过于惊悚以至于他吓得恨不得当场逃跑!
但他忍住了,头皮发麻般的看见织田作之助像是什么都没经历一般拿出纸巾给结衣擦干净身上得血液,用力的握住了结衣的手。
他肯定道:“不是结衣的问题。”
他再一次重申道:“武装侦探社的大家都去警局了,福泽谕吉社长和太宰先生,还有乱步先生都去了。”
“我们是你最坚硬的后盾,别怕,结衣。”
琴酒突然发现,织田作之助并不比结衣安全。
他甚至没有问结衣为什么要那样做,无条件的相信结衣,无条件的信任结衣,无条件的偏袒袒护结衣。
结衣像是累了一般,身体小小的,蜷缩在了织田作之助的怀里,织田作之助紧紧的抱住了结衣,他没有松手。
他也绝不会松手。
能实现擂钵街那么多关于【治愈】愿望,可以平时跟他们玩耍的快快乐乐,想要挡一个海王,想要嫖遍天下美男子的结衣不可能是个坏孩子。
他相信结衣的判断,也相信结衣本身。
……
到了警视厅。
门内的大人们正在激烈的争吵着,结衣甚至看见一向面无表情的福泽谕吉先生差点拔刀砍去,而另一旁从此走过的警察们似乎是在恐惧着什么。
“那个孩子……便是、”
“据说是的……从监控来看,对方拒绝了她的要求就被残忍的杀死了呢。”
“……啊,可是这不就只是一个小孩子吗?没亲眼见到,没了解前因后果,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