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温雾欣只是嘀咕了一句什么,没有任何动作。
江清月就这样从背后抱着对方,她轻声道:“我们都会好好的。”
翌日清晨。
温雾欣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侧早已冰凉。
她对此习以为常,江清月这人就是很神出鬼没。
拖着慢吞吞的步子去洗漱,等到意识完全清醒时,温雾欣拔下了还在充电的手机。
她轻车熟路地打开新闻软件,在某个特定板块一刷,果不其然又刷到了江清月的花边新闻。
这次也没什么新鲜感,总之是江清月又有了新欢,并且还跟这个新欢在江家的会所住了一夜。
温雾欣眼神淡漠,一目十行看完了这则没有一点营养的新闻。
新闻说江清月昨夜跟那个女人共度春宵,可明明——
当事人昨晚跟自己在一起。
温雾欣不难猜出对方的用意,她按下息屏键,随意地将手机甩到一边。
“江清月,”温雾欣眼里只剩冷漠,“再多喜欢我一点。”
然后,我们一起坠入深渊,赎罪。
挡在她面前
一周后。
从“偷情”的那晚过去,温雾欣和江清月便没再见过面,直到这周的周五,江清月才又联系了她。
【明早七点,楼下接你。】
温雾欣秒回了个好,接着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她带的东西不算多,只有江清月之前点名要带的衣物和最基本的洗漱化妆用品,别的便什么都没带了。
跟江清月待在一起,她实在是没有户外写生的心情。
而江清月仿佛就是要跟她对着干似的,等周六两人汇合后,看着温雾欣只拎了一个孤零零的行李箱,江清月有些疑惑。
“我还以为你会带画画的那些工具。”
温雾欣笑了笑,“画了这么久,偶尔休息一下也是好的。我想用更多的时间陪着清月。”
江清月不说话,但江清月很受用。
两人坐在豪车的后排,江清月抓过对方的手,轻挠温雾欣的手心。
痒意让温雾欣不自觉五指蜷缩,可她也并未抽离。
江清月揶揄道:“欣欣这里倒是不怕痒。”
那哪里怕痒呢?
这个答案,两人都心知肚明。
叹了口气,江清月故作惆怅,“本来这次我选的地方,是特意选的一个很适合画画的地方呢,可惜我们温大画家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