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有人上门明晃晃地对着他这个正宫挑衅,她竟然是这个反应?
微波炉叮地一声停下,宋昱把热牛奶从里面拿出来,暂时放在一边等着杯壁变凉。
“宴宴,我不是那个意思。”
宴如惊垂着眸,那便签纸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她叠成个小飞机,对着飞机的尖尖吹了口气,随後用力丢在宋昱身上。
纸飞机戳着宋昱的胸膛,随後缓缓坠落。
他擡手轻轻接住,指尖捏着举到眼前端详。
宴如惊问,“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只是觉得,你既然收了我的东西,也好好的答应我了,我呢,也恰好能满足你,就别去找别人了吧?”
第二次了。
第二次宋昱跟她说,让她不要去找别人的话。
上次,是用感情感化她。
这次,是用实实在在的物质拴住她。
但宴如惊这回属实冤枉,她扯着椅子转身坐下,“我没找别人。”
自从有了宋昱陪着,其他的男人她也着实看不上眼。
宋昱端着牛奶走过来,给她放在手边。
“那昨天送你回来的那小男孩儿,是怎麽回事?”
也是见宴如惊没因为他刚才的话生气,宋昱才敢问上一问。
宴如惊拿起牛奶喝了口,“什麽小男孩儿?”
宋昱的眉弓扬了下,“昨天晚上,送你回来那个,孟时泽。”
思索片刻,“哦,你说昨晚那个长得还不错的狼狗?”
她压根没记住他的名字。
宋昱听见宴如惊对孟时泽的形容,脸色蓦然黑了点。
“对,”他硬着头皮答,“就是他,你怎麽跟他在一起?”
“昨晚我本来在和文可喝酒的,他忽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警局捞他,我好奇是因为什麽,就过去了。”
“然後?”
“然後原因挺无聊的,我把人领出来之後看他手机关机了就让司机送他回去。”
“可我看见你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宋昱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上了车之後的事情我就不太记得了。”
宴如惊揉了揉额角的位置,“你知道的,我酒劲儿上的慢,而且也容易断片。”
宴如惊不像是说谎。
况且这种事,她也不屑于说谎。
宋昱一下子意识到孟时泽昨晚离开时的那个眼神,他在乱说话。
“还有什麽问题吗?”宴如惊掀了掀眼皮问他。
“没了。”
宋昱应着,擡手把早餐上面的罩子取下。
片刻,他又想起一件事。
“明天,陪我回家一趟吧?”
“什麽事?”
“我爷爷生日,应该给宴伯父也发了邀请函。”
说着,宋昱从口袋里面掏出个精致的卡片,“你的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