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说是哪个小贱种呢!怎么,今天这么好来探望兄长我啊。”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此生都不会踏入此地,现在倒是屁颠屁颠地闯进来了,哈哈哈”
段宏锦并不把段宏逸看在眼里,仍然阴阳怪气地不断讽刺着他。
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是随着他自己的恶言越发加深。
段宏逸面对着这一众府丁,脸色一如以往沉稳平静,但是战场上磨练而来的杀伐之气是怎样都掩盖不住。
他就是静静地将剑立在那里,一股冷冽震慑的王者之气就能使人惧怕不前。
他的眼神像是淬着冰霜,挥剑腾跃之间都带着绝杀的无情和冷酷。
渐渐地,围攻他的人都自动退离了几尺,竟是无一人再敢上前。
“你们这班废物!都给我上,敢退后我就剐了你们。”段宏锦不管不顾地大声叫嚷,愤恨地盯着包围圈中的一人。
段宏逸轻蔑地笑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众人的包围圈。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一柄透着寒光的剑刃已经抵在了段宏锦的脖颈上,只需稍稍错位,就能血溅当场。”你这贱种,你居然敢挟持我,父亲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段宏锦死死盯着剑刃,嘴上不断吐出恶毒的秽语。
“你大可以试试。”段宏逸手上的剑微微侧开,吓得段宏锦这厮立刻噤声,怨毒地盯着段宏逸的手势。
斗敌
“我今天来只是救那位被掳的女子,只要你放人我就放了你。”
段宏逸低沉冷静的声音如地狱阎罗,而手上的剑刃又贴紧了几分。”什么女子,我从未见过。“段宏锦死到临头还在狡辩,不断朝周围的人使眼色。
那些知道实情的人见此都不敢吭声,就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少爷过得比死还痛苦。
段宏逸脸色又沉了几分,手上锋利的剑刃已经划破了段宏锦的皮肤,渗出了不少的鲜血。”狗娘养的,有种你杀了我,我看你能不能走出这相府“段宏锦急得眼睛充血,整个人气得不轻。
周围的奴仆看见此情形,都纷纷跪下恳求段宏逸,生怕这少爷出点问题要拿他们的罪。
最后急得没办法,刚才屋里的一个小厮只能站出来道出实情:
“这位仁兄高抬贵手啊,那姑娘确实是我们掳的,但是她人已经不见了呀,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你就放了我们少爷吧。”
“蠢蛋,谁叫你出来嚷嚷的,本少爷没干过这事,你给我滚回去。”段宏锦怒瞪着眼睛,像是要生剐了这个人。
其他人看了少爷的反应,更是不敢再贸然出声,纷纷都退了下去。
段宏逸并没有理会暴躁的段宏锦,只是冷静地对着这人颔首道:“你,帮我带路。”
说罢,就用手钳制住段宏锦的肩膀,用剑压着他行动。
只是进到屋里,那偌大的床上确实空无一人。
段宏逸止不住地皱了皱眉,低沉道:“莫不是你耍花招了?”
“呸,对你我还用不上。如今你找不到人就想插赃嫁祸给我?哼,说不定我府上的人还是你买通的。”段宏锦鄙夷地笑了两声,状似要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