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坚持,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不停追问。
他语气变得严厉,不再是温柔的哥哥,变成威压十足的家主。“我千里迢迢从稻妻过来不是听你撒谎的。”
“我没有撒谎。”大概因为他很少用这样的面目对你,你觉得很委屈,鼻子发酸,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你千里迢迢,是过来,说我的。”
你用手背擦了眼泪,别扭的把头转到一边,恨自己的没出息。在外面不论受什么委屈你都无所谓,但他不能凶你,你总觉你比绫华还要依赖他。
“好了,别哭,我没说什么。”他用指腹抹掉你的眼泪,声音再次变得柔软。
莱欧斯利在屋外听着,呵,真少见。
你在梅洛彼得堡这几年,只有你让别人哭的,哪有人能让你哭。连他都被你怼过几次,想起来就胸闷。
昨晚还跟他说什么家主什么哥哥,分明是旧情人。
为什么要说他和神里绫人差不多呢?不会是在拿他当代餐吧,这个推论让人很不舒服。
屋内寂静片刻。
再次有动静是唇齿交缠的声音,似乎挣扎了一番,很快被压制。
与昨晚的蜻蜓点水不同,神里绫人今天十分强硬,半个身子将你压在沙发上,单手锁住你不安挣扎的手。柔软的唇瓣将你完全包裹,吸吮着,不容反抗。
他究竟想做什么?不会有结果就不要来撩拨了。
怒气,嫉妒,终于有疏解的途径,神里绫人沉醉其中,直到身体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反应,他终于放开了你。
莱欧斯利处理好关于社奉行和神里家的资料,刚好屋里也没动静了,他才拿着今日蒸汽鸟报进门。“早上好,两位真有兴致。”
神里绫人靠在沙发上,悠闲的举起茶杯,“茶不错。”
“其他的也不错吧,比如沙发,比如茶几。”再比如刚刚被蹂躏过的嫣红水润的嘴唇。
“都不错。”神里绫人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聪明人不需要过多言语,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神里绫人知道了。
比莱欧斯利想象的快,看神里绫人的样子好像没有挑明的意思,他乐意配合。
神里绫人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还在发呆的你,“早饭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脑袋里一团乱麻,只听见他说要做饭,你抓住他的手臂,“求你了,别。”
莱欧斯利:“神里先生是客人,怎么能麻烦客人做早饭。”
“不是客人的事。”你看向莱欧斯利,“是……你想想护士长的奶昔,区别不大。”
莱欧斯利长哦了一声,提议他出去买。“神里先生一起吗?”
神里绫人有点意外,还是答应,“好。”
依据神里绫人的习惯没有叫你就是不用你去,你没多问。
出门,走了几步,没有心情欣赏街景。
大家都是明牌了,神里绫人就开门见山的说:“莱欧斯利先生昨天根本事务要处理对吗?”
“算是吧,我的人说她带了位男士来,我当然要过来看看。你住我的房子喝我的茶都无所谓,不能睡我的人。”
所以他就先下手为强了。
“你的人?”神里绫人像听见了笑话,“她从小在我家长大,和家妹一起读书玩耍,怎么想都不是你的人。”
“非常感谢您和您的家族为她的付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为他人作嫁衣……不是,总之很感谢。”
“呵呵,莱欧斯利先生很会聊天。”
“绅士的自我修养罢了。”
“说句冒犯的话,我觉得您好像没有资格替谁感谢,刚刚您在窗外听得很清楚,如果她承认和你的恋情,我自然会为你们献上祝福。可惜……绅士好像没有学会如何获得女士认可。”
“她一向口是心非,之前强制她休年假。我以为她会回家看看,结果她没有。不知道家里的人太重要,还是太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