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对视一眼,交头接耳了一会儿,欧阳春便带着几人来到王参谋和张营长面前,想要打听一下,这两人究竟是如何认识那个女孩的?
拍卖会中的众人尚不知晓外边已然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当枪声骤然响起,犹如惊雷炸响,有的保镖如疾风般冲进里面,向里面的人禀报外边的情况。
有的里边的人开始如潮水般向外涌去,而有的人却依旧沉浸在拍卖会的热烈氛围中,继续竞拍着物品。
冯管家听闻自己的族人讲述了这些事情,此时才想起天凤尚在外边,他急忙和杨家的人交代了几句,便风风火火地向外边赶去。
冯管家率领着天家族人抵达了打斗的地方,望着那惨不忍睹的场面,他心急如焚,连忙向众人打听天凤的下落,接连询问了许多人,却未见有人见过冯管家所描述的女子。
冯管家一脸懊恼,心中暗自思忖,早知拍卖会这里会生如此重要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天凤离开自己半步。
这也让冯管家心急如焚,他重新四处寻找天凤的踪迹,不论是死是活,都要重新仔细查看一遍。
且说天凤,在开枪的瞬间,她便迅催动了人魂幡的魔气,将自己紧紧护住。
她可不敢有丝毫侥幸,毕竟在那如蝗群般密集的子弹面前,自己能否活命实难预料,因此才毅然决然地动用了人魂幡上的魔气。
稍作停顿后,她以灵魂之力将梦神霄击飞出去,正欲抽身离去时,枪声却戛然而止,然而人魂幡上的魔气却已消散得七七八八,无奈之下,她只得依靠剩余的魔气飞身而出。
待到他日,定要找三宗门的圣子报仇雪恨。
天凤刚刚降落在一个僻静的角落,稍稍松了口气,便察觉到身旁有个白胡子老头。天凤不禁愣了一下,自己的神识中竟然没有察觉到这个白胡子老头的存在,
天凤的脑海中思绪纷乱,各种念头如飞鸟般穿梭而过,有的想将这个白胡子老头置于死地,有的认为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还有的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
然而,天凤却是双手抱拳,毕恭毕敬地说道:“不知前辈在此,晚辈这就离去。”
岂料,那老者端坐于一石凳之上,哈哈一笑,声如洪钟:“天凤,别来无恙啊,你可还记得老夫?”
天凤心中猛地一惊,如波澜壮阔的大海般掀起惊涛骇浪,识海里的念头又如纷飞的雪花般重新飘舞起来。
她再次仔细端详起这位老者,毕恭毕敬地说道:“前辈莫要打趣了,晚辈实在不知您所言何意。”
老者依旧笑容满面,宛如春日暖阳:“你这魔族圣女,虽说老夫已数千万年未曾与你谋面,可于你而言,也不过短短半年时光,怎会想不起老夫来?”
天凤的识海之中,突然间掀起了惊涛骇浪,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
她与三位圣子穿越而来,三位圣子能认出她来,这实属意料之中。
然而,这老者所言之事,却令她如坠五里雾中。
天凤的脸上闪过一丝寒光,却被那面具悄然掩盖。
天凤再次抱拳,恭恭敬敬地说道:“前辈莫要开玩笑了,晚辈确实不知您在说些什么。若无他事,晚辈便先行告辞了。”
天凤话毕,便欲转身离去,心中只觉这老者深不可测,实非自己所能抗衡,也不愿与他多费口舌。
可当她稍稍后退,企图逃离之时,却惊觉自己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者。
老者缓缓说道:“天凤啊,你莫要急躁,稍安勿躁,且听我把话说完。”
天凤使出浑身解数,试图挣脱这束缚,然而,令她惊恐万分的是,自己赖以生存的力量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了灵魂之力的支撑,魔气和灵气不知如何被驯服的羔羊,老老实实待在识海里的圆盘之中,纹丝不动。
天凤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般地说道:“前辈,请讲,晚辈洗耳恭听。”
老者哈哈一笑,对天凤的识趣甚是满意,说道:“如此甚好。”
天凤心中暗自翻了个白眼,对这老者的难缠感到无可奈何,心想,还是自己的实力恢复得太慢,否则怎会如此任人摆布。心中暗暗的誓,以后自己要好好的提升自己的实力,不要再像这次一样,感觉到无力了。
老者对天凤的行为视若无睹,不紧不慢地说道:“天凤,你是否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让你好生活着。难道在你的感知中,须臾之间你便来到了此处,你莫非以为这是另一个世界,亦或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世界?”
天凤眼神一凝,满腹狐疑地说道:“前辈,这绝非小世界。”
老者呵呵一笑,轻声说道:“你所处之地,仍旧是那片广袤无垠的天穹界。”
“此地竟是天穹界,这简直难以置信!”天凤满脸惊愕,蓦然间又忆起一事,定睛仔细端详着老者说道:“你就是说赐予我月球星核之人,结果到后来我也没得到,还叮嘱我好生活着,更言明你乃是那颗星球的星辰意识的人。”
老者缓缓颔,嘴角含笑,目光慈祥地凝视着天凤。
天凤强压心头怒火,心平气和地问道:“前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今可否为晚辈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