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袭者向后翻滚,落在地上。他伏在地上,指尖伸出极长极锋利的利爪,在坚硬的地面上滑出数道火花。
第二柄长刀滑出娜拉纳的袖口,她摆好了战斗姿态。
——是穿刺杰克!快让我来操控身体!
——知道了知道了!
白栗栗从裤袋中取出盛着精液的安全套,把手伸到阴蒂上电极的电击器开关。
她的身体已经训练到被电击敏感部位便会即刻高潮,所以能立刻转换黑栗栗的人格。
“老师,退后,现在很危——”
她转身警告孙波,但是还没有把话说完,一股至暴至戾的巨力便击中了她柔软的腹部,把她的身体击飞。
头晕目眩地撞在墙上,一只强力的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岩壁上。
“咳咳咳……呃!”
远处又是一声重击,娜拉纳被按在对面的石壁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外两只手则死死地把她的双臂钉在墙面。
这些制住她们俩的复数的手,不成比例地细长,它们的手掌按在相隔五米的洞窟对壁上,肘关节却顶在天顶上,而根部则汇聚到同一个“人”身上。
变异的长臂从那个人的肩胛骨处伸出,像是蜘蛛的节肢。
而那个人,便是一直都站在娜拉纳和白栗栗身后的男人。
孙波站在洞窟的入口处,衬衫被从他背上伸出的变异长手撕裂。
他摘下了眼镜,虹膜上流淌着荧绿的纹理。
是他偷袭了白栗栗,然后用畸变的长手禁锢了她和娜拉纳的行动。
“咳……咳咳咳……孙波你这个……骗子!”
“果然……咳咳……是我大意了……”
孙波把眼镜丢在地上踩碎,接过杰克递给他的黑面具。
他用两只正常的手为自己带上那副假面,他的假面吸收了一切的光芒,是纯粹的黑色,做工粗犷却摄人心魄的人面,其表情是绝对的欢愉和至大的喜乐。
“这点你错了,栗栗。我从没有说过一句假话。我所向你呈现的,难道不都是最无半分虚伪的真实吗?”
孙波——或者说,大君,犹如得逞的黑暗君王,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愉悦。
穿刺杰克给她戴上眼罩,捆上手脚。没有黑栗栗的能力,白栗栗全无反抗之力。
然后,她被像猎获的动物一样拖过地穴,拐了不知几个弯,不知前往什么方向。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正在前往地穴中越来越深的地方。
最后,他们来到一处喧闹嘈杂的所在。
先侵入她的五感的,是炎热和恶臭。
她的眼睛被汗水浸湿,浑身的衣物都黏在身上。
强烈的汹涌的异味,混杂着汗水、精液等体液的味道涌进她的鼻腔里。
她被倒吊起来,然后撤去了眼罩。眼睛逐渐适应洞窟内的火光,她渐渐看清面前的景象。
身着长袍的教徒们正在同赤裸的女奴们乱交。数不清的男人和女人们混杂在一起,性器交合的啪啪水声和女人尖叫男人叫骂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她的正前方,一个瘦小的女孩正被几个男人夹在中间,肉棒塞进嘴巴、小穴和肛门里,她未育成熟的体格和教徒们庞大的身躯形成刺眼的对比。
杨思思的脸被她的继父杨列富按在腹部,小小的嘴巴被撑得变形,好像一只丑陋的鱼嘴,整根阳具卡在她鼓鼓的咽管里。
她面色紫,鼻腔喷出白沫,但是下体却止不住地喷出绝顶的汁液。
上翻的眼球证明她正处于精液中毒的影响之下,正经历着敏感的窒息高潮地狱。
“唔唔唔……唔唔唔呜!”
“吞下去,一滴也不准流出来,还没成年就情的母狗!”
杨列富恶狠狠地抓着她的头把自己的阳具在她食道深处冲撞,黏稠泡的津液从杨思思的口角挤出来,滑下她鼓起又收缩的脖颈。
“住手!给我住手!”
白栗栗用尽全力喊出来。
孙波换上了一身黑袍。
“孙波——你背叛我们!把杨思思放开!”
孙波看了一眼狂热地侵犯着杨思思的教徒们,无能为力般地摇摇头。
“使女杨思思正在情,使徒和信徒们正为她排解旺盛的生命力呢。”
“你这混蛋!娜拉纳……娜拉纳在哪?”
“她的名字是娜拉纳吗?调查员小姐还没醒呢,她睡得可真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