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啊——好痛——要裂开了……”白栗栗流出眼泪,感觉自己的后穴被炽热的铁棒烧灼一般疼痛,男人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完全是在泄兽欲。
“别忘了你的工作,使女!现在是排泄时间。”
这句话是说给夏茸听的。
夏茸听到话,立刻爬到房间尽头的第一间笼子旁,抬起头。
女囚爬到铁栏杆旁,挺起屁股,把下体对准了夏茸的扩张口腔,然后腥黄的尿液哗啦流入了她的口中。
“喂……住手……你在干什么!咿啊呀啊啊啊……”白栗栗一边被干着屁股,一边看着被人喂食尿液的夏茸,“你们停下来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好痛啊啊……”
夏茸一个一个地为铁笼里的囚徒处理生理问题。
每次吞食完尿液,她还会用心地把囚徒肉瓣内残余的尿液舔干净,包括那些因长时间不洗澡而留下的污垢。
白栗栗知道,夏茸现在处于精液中毒的情状态,一切和性有关的行为都会无条件接受。
“咿咿咿阿……住……手……(为什么……快感越来越强烈了……明明是被强奸……)”鲜血润滑的肛门开始逐渐把痛觉转换为快感,白栗栗不情愿地现自己在凌虐中感受到快乐了。
等夏茸一个个给女孩服务完,到了她这里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绝顶了。
男人抱她在胸前,把她的双腿拉起来,让夏茸抬起的头刚刚好压在她泛滥成灾的性器上。
白栗栗竭力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高潮中掐紧自己的尿道括约肌。
连她自己都感觉惊讶,直到男人射精,她也没有把一滴尿给漏出来。
男人把白栗栗撞在墙上:“不尿是吧?那你就不要尿了!”他把夏茸两穴的两根按摩棒,还有一根隐蔽的尿道棒抽了出来,一股脑全塞进了白栗栗的身体里,然后把她丢进了笼子,“多攒点料,下次多尿点!”
喝了一肚子尿水的夏茸一边呻吟,嘴巴被重新封上,被拉着离开了房间。
又是彻底的黑暗。
“哈啊……哈啊……哈……”白栗栗忍受着震动棒强烈的往复运动。
屁眼还是隐隐作痛,没有润滑的肛交撕裂了她的肛周皮肤。
最难忍的是尿道里的金属尿道塞,敏感的排泄处被堵死扩张,又痛又痒。
“你好刚烈啊。”阿晶的语气中听不出嘲讽还是钦佩。
“那是我的朋友……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阿晶沉默了一会:“她似乎被带走之前就已经下药了吧?”
“那是精液中毒。这些人给女孩服下一种东西之后,女孩就会进入成瘾状态,不受控制地情……咿咿咿……原来他们居然还会把女孩抓来做这种事……哈啊……”
白栗栗明白了。这里的女囚是储备好的资源,她们会一个个被带去饮下巫新玮提到的“苏摩水”,堕落为精液中毒的乱交成瘾者。
苏摩水有两种功效:一种是让男人变成淫魔,一种是让女人精液中毒,成为他们口中的使女。
但是他们并没有把所有抓到的女孩都带去饮下苏摩水。
这说明,苏摩水并不是可以大量生产的物品,所以才会定量供应。
白栗栗想继续想下去,但是振动棒的快感模糊了她的意识。
“啊咿咿……有人从这里逃出去过吗?……”
阿晶似乎翻了个身:“没用的,根本没人能从这里逃出去。上次有个女孩在吃东西的时候趁机跑出去,听说没跑出两步就被抓回住了,回来后奄奄一息,然后第二天被带走,后来再也没有见过她。”
白栗栗的脸抵在地上,呼吸着潮湿空气中的晦暗。
小茗又开始哭了:“最后所有人都会变成那种鬼样,只知道做爱的疯子……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受这种苦……呜呜呜……我要回家……我什么错事都没有做啊……为什么啊……”她的喉咙渐渐哑了。
对啊,究竟是为什么,白栗栗想。
自己被轮奸,被同班同学当做泄欲工具、被当流浪汉的肉便器,被一群自然存在殴打,被卷进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件。
明明自己不久前还在和绫绫的父母在温暖的家里吃饭,还可以躺在柔软的床上美梦。
现在却被铁链锁在笼子里,下体被塞满了异物,赤身裸体,干渴难耐,完全看不见获救的希望。
如果是自己犯了罪,受惩罚就算了。可是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不久前,白栗栗还认为是因为自己的过错,那些男同学们才会淫辱她。现在她完全不这么想了。痛苦和屈辱让她对一切失望。
“人们受苦不是因为做了什么错事。”阿晶缓缓地说。
“对啊!我只是去见了朋友……呜呜呜……可是凭什么啊!凭什么偏偏是我……”小茗的喊声带着哭腔,“谁能像你这样啊!明明被当成性奴隶一样,居然还一幅没关系的样子!”她向阿晶放声尖叫。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亲戚把我送到了一个孤儿院,”阿晶的话不带感情,“孤儿院让年纪稍大的女孩们去接客,用来贴补院内的开销,也或许是给院长增添点额外收入。”
小茗安静了。
“我十二的时候接了第一个客人,谎称自己已经十八了,第一个客人很温柔,但后面的就什么样的人都有了。我经常身上带着伤,心里想为什么自己偏偏会这么惨。我看到街上同龄的孩子又跑又跳,觉得世界很不公平,他们还在上学,自己却在做这种事情,搞不好还会进监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