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盛喘着粗气,愤怒地颤抖,脖子上爆出青筋。
她扭动着上肢,想要挣脱愤怒的赵安盛,但是双手被缚,无济于事。
“你想干什么?……唔——”
赵安盛露出黑乎乎的阳具,冲着白栗栗的白色下体猛刺了进去。
“啊……住手……”白栗栗吃痛,低声呻吟。
白栗栗真的害怕了。
赵安盛被殴打的愤怒化作了狂暴的性欲,驱使他用最无情、最狂野的动作侵犯着白栗栗。
他的腰部疯狂地撞击在她的小腹上,桌角磨得白栗栗的后腰痛苦难耐,连桌子都被粗暴的动作震得吱呀作响。
“妈的……不过是个小角色……我可是……我……”
最让白栗栗恐惧的,是赵安盛的模样。
他满面是血,双眼通红,不停地嘟囔着骂人的低语,犹如恶鬼附身。
那些血迹粘在白栗栗衣物被扯开的胸口,猩红狰狞。
赵安盛的沾满血迹的双手突然钳在她细弱的脖颈上,死死掐住她的气管。
“臭母猪……都是你……是你……”
“呃……咳咳……呃啊……咯咯……”比深喉更痛苦,那双手的压力死死按在她的喉咙上,断绝了空气流入的可能。
白栗栗眼泪夺眶而出,口中吐出鲜红的舌尖,肺部下意识地想要吸入空气。
随着赵安盛动作的加快,手也钳得愈来愈紧,似乎不仅仅想封住空气的流入,而是想直接把白栗栗的脖子掐断。
白栗栗的眼球逐渐上翻,面部由红变紫,白色泡沫流出嘴角,连声音也不出了。
“母狗……你是我……”
要死掉了,再呼吸不了就要死了。
意识逐渐模糊,眼前黑色的星星越来越浓密。
身体的挣扎逐渐变成抽搐,然后慢慢瘫软。
怎么回事,好舒服。
小穴好舒服,菊花好舒服,全身都好舒服。
“明明应该是我的性奴隶……凭什么……”
窒息的痛苦逐渐化为变态的快感,白栗栗身体抖动着,进入了不间断的窒息高潮。
原本空空如也的膀胱再次充盈了液体,失禁的尿液淅淅沥沥流下桌面。
大腿和腰肢都高高翘起,催死的青蛙一般扭动。
好爽啊,好爽,脑袋要坏掉了。
“……就算死掉也只能……”
呼吸不到空气,高潮也停不下来,时间仿佛进入了永恒。
然后一股热流灌入体内,阴道的括约肌垂死地缠绕在炽热的阳具上,子宫口吸吮着每一滴射入的精液,想要在死前受精。
不间断的绝顶也到达了极点,似乎有一条鞭子抽在她的神经上。
然后赵安盛松开了手。
“咯……啊……咳咳……咳咳咳——咳……啊咳……”白栗栗一边吸气,一边剧烈咳嗽,新鲜的空气灌进枯干的肺部,泪水模糊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觉,“要死了……咳……咳咳咳……”
白栗栗滚落在地,干呕起来。
赵安盛喘息着,从她的书包里拿出两根按摩棒,粗暴地抽出肛门里的笔盒,粉色的肛壁几乎卷出体外。
然后他把两根棒子一股脑捅进了白栗栗的后庭。
然后又把一个矿泉水瓶的前端按进了她被干得松松垮垮的前穴。
“诶咿咿咿——那么大的东西会坏掉!”白栗栗被撑开到极限的肛门仿佛在出痛苦的尖叫,眼前一黑。
赵安盛用脚按在水瓶瓶底,用体重把半个水瓶踩了进去。
随机两根按摩棒嗡嗡作响,开始工作。
赵安盛抓起白栗栗的长,然后拖着她的头走向教室后方。打开储藏柜的门,把白栗栗丢了进去,把她身上唯一一件校服扯掉。
白栗栗赤身裸体地蹲在拖把、扫帚还有水桶之间,绝望地看着赵安盛锁上了门。
然后黑暗中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和振动棒的嗡嗡声。
第二天赵安盛没来学校。但这不是白栗栗想要关心的事。赵安盛就算骨头被打断,她也不会感到可惜了。
现在她的屁股还在痛。
幸运的是,昨天校运会,没有人值日,所以没人看见她裸体被关在储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