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杨思思闷闷不乐地蹲在座位上,脑袋靠在小巧可人的膝盖上,赛场上的一切对她而言都索然无味,“听体育老师说,她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参加不了比赛,感到很抱歉什么的。”
“会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周墨绫猜测。
“不知道,打她的电话也不接,”杨思思躺在靠椅上,“啊,好无聊——”
这是校运会的第二天,但是夏茸没有参加。
这也太奇怪了吧,白栗栗望着看赛场上的比赛。
一个跳高选手跑近跳竿,像是蚂蚁一样缓慢,然后笨拙地跃起,和横杆一同落在垫子上,然后慢吞吞地跑过垫子,准备再跳一次。
看台上的其他学生似乎也兴味索然,玩手机的玩手机,打扑克的打扑克,还有的人干脆在睡觉。
一小群同班的女生围在白栗栗等人的下面,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真的是搞笑,你没看见她的那个表情,哈哈哈……”为的女生是依凯琳,一头染烫的金,银光闪闪的耳环和精致的指甲油,“然后他说,不是的,不是这样,我是喜欢你的屁股,可是你穿了长裙我就看不清你屁股的形状了……”
一阵爆笑从那一小群女生中炸开,几个坐得近的人转过头去,然后“完全理解”地继续做自己的事。
“对了,今天夏茸没有来哦?”其中一个女生问。
“是啊,怎么回事?”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有个传言哦。”依凯琳又用标志性的神秘语气说道。
“什么什么?”
“听说她是双腿酸软不能参加运动了。”
“什么意思啊,双腿酸软。”
“哈哈哈,还有什么事情能够双腿酸软!”依凯琳嗤嗤地笑,“当然是被上才会双腿酸软啊。”
“你好猥琐哦。”
“真的吗?……”
白栗栗皱着眉头,那群女生似乎在谈论夏茸的缺席。
不过内容委实让人不快。
她从来不喜欢同那些家伙混在一起,她们说的传言能有一成是真实的,那么全世界的政治家就都是诚实的了。
这时,一条信息打进她的手机。她打开屏幕,看了一眼讯息,吓得马上关上。
“我去上个厕所。”白栗栗尴尬地和两位友人打个招呼,离开了看台。
手机上是一张照片,四五根勃起的阳具从照片边缘伸出,围成一圈,青筋毕露,包皮下红色的龟头反射着光泽。
讯息很简短:“运动会太无聊了,过来和我们玩点游戏。我们班教室。”
白栗栗厌恶地把照片从手机上删掉,然后快步向教学楼走去。
男生们不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请求了。
虽说每次放学之后都有例行的轮奸大会,但是有时候他们也会“叫外卖”,随便选某个时刻到特定的地点解决他们的性欲。
白栗栗甚至不得不逃学来迎合他们的需求。
赵安盛,那个胖子,是其中鬼点子最多的。
除了单纯地干她,赵安盛总能想出各种淫猥的玩法。
有时候在天台,还有的时候在体育器材室,或者干脆让她在课堂上下体塞着振动棒上课,或者让她不穿内裤、夹着内射的精液上讲台回答问题。
至于男生们的头子,李尚成,则是最暴力的。
他虽然才高一,却长了一副壮年男子的体格,凶恶的个性让他成为校园地下世界的一大头领。
不仅会粗暴地侵犯白栗栗,他还常常动用拳头和膝盖。
白栗栗突然现自己的下体湿润了,内裤紧紧地黏在阴户上,淫汁在大腿间黏连。自己想着被凌辱的事居然兴奋了。
“可恶……都是黑栗栗的错——”她加快脚步,低着头小跑前进,却啪地一声撞到了软软的东西,“啊……对不——”
白栗栗抬起头,现眼前的人是夏茸。
夏茸没有穿运动装,而是穿着校服。
奇怪的是,她没有穿这个季节该穿的长袖秋装配毛背心,而是一件单薄的短袖夏装,胸口扎着蝴蝶结,一条短裙盖在膝盖上方十多厘米的位置。
这是白栗栗见过的,最妩媚的夏茸。
她双手抱胸,面色如茄汁般涨得通红,鼻尖的汗液沾着丝丝色气。
原本运动的肌肉现在成了美妙的青春肢体,她夹紧自己的双腿,双脚微微内八,仿佛在忍耐什么。
“对……对不起——我有……有”夏茸从嘴里吐出磕磕巴巴的词语,“我有急事,抱歉……”
“夏茸!学妹在找你……”白栗栗想拦住她,但是夏茸快步从楼梯拐角消失了。
“怎么回事……”白栗栗疑惑地看着她消失的地方,不安地回忆夏茸的姿态。
错不了,夏茸现在情欲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