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被撕开,鞭子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从右侧锁骨穿过胸部,直达左侧腰际的伤痕。
西装男冲着她的小腹又是一拳,铁一般的拳头打在她的胃袋上。
“呕噢噢噢——咳咳咳咳……”白栗栗的鼻水和泪水不停地涌出来,不住地摇头,浑身抽搐,“咳咳……停……”
肥男抬起脚,用膝盖撞在她的会阴处。柔软的下体被坚硬的膝盖骨猛地冲击,白栗栗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双眼翻白地抽搐着。
“母猪,人肉沙包……”肥男把自己上一次被攻击的全部愤怒都泄了出来,狠狠地把鞭子抽在白栗栗的臀肉上,“哭得再狠一点啊!”
“啊……呜呜……救命……好痛……坏了……”白栗栗眼眶通红,剧烈呼吸着,哽咽着吐出不连贯的字句,“咿呀呀呀呀呀呀——”鞭子打在了她的下体上,撕开了阴户薄薄的皮肤。
一鞭又一鞭,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白栗栗的身上的衣物渐渐破碎。
她在空旷的厂房中摇摆着,衣服被撕裂成一条条,柔软的身体上满是鲜红的鞭痕和青紫的淤伤。
她像个人肉沙包一样承受着两个成年男子的暴力,柔嫩的身躯不停地反曲、后仰、摇摆,汗水混着血液从脚尖滴落在地上,浸湿了满地碎裂的衣物。
白栗栗的嗓子没多久就喊哑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出低低的呻吟。她再次失去了意识。
把她再次拉回痛苦的现实的是另一盆冰水。
白栗栗张开眼睛,现自己的衣服被剥光了,雪白的肌肤上伤痕累累,一道道鞭痕交叉着刺在她嫩滑的少女皮肤上。
汗水钻进伤痕之中,刺痛难忍。
她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台上,四肢拉开,胸部立在空气中,乳头因为寒冷而突起。
“哈……哈……啊……你们……们……要干什么……”白栗栗牙齿不停地打战。
她看向四周。
肥男躺在一张椅子上,那个少女趴在他的膝下,卖力地吞咽着肥男的阳具,脸部被粗大的肉棒戳得变形,两手不停地插入自己的下体两穴,出淫乱的吸吮声。
一个人影站在她身:“我问你,你上次是怎么把我们打成这样的?”是瘦高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嘴硬,”瘦高男俯下身,手中拿着一根寒光闪闪的长针:“别乱动。”
“你……你要干什么……”白栗栗看着那根烧烤签一般的长针,冷汗直流。
她最讨厌锋利的东西,吃鱼的时候最讨厌鱼刺。
而现在瘦高男捏着长针,她呼吸都要停止了。
瘦高男一手拧起白栗栗左乳的乳头,不停地揉捏着。白栗栗疼得直吸气,但是接下来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瘦高男把长针的针尖对准了白栗栗因刺激而勃起的乳头,然后缓缓地从一侧横向刺了下去,针尖破开嫩粉色的乳头肌肤,穿入了肉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栗栗身体猛地一抽,口中高声尖叫,“快停下来……那里——不能够——啊啊啊——”
瘦高男把长针从另一侧抽出来,然后用一个有开口的小圆环扣在了乳头被刺出的孔洞处,就像是耳环一样,只不过圆环的位置是在少女敏感的乳房尖端之上。
他又将一瓶无色的液体倒在了乳头上。
是酒精。
白栗栗满脸泪水,胸口剧烈起伏:“快停下来,真的好痛……”
瘦高男不说话,转到身体的另一侧,继续同样的操作。
“咦咦咦咦咦咦咦咿咿咿——”
白栗栗低着头啜泣,看着自己两个乳房尖端上,闪闪光,残忍而淫靡。
但最让她感到不正常的是自己的反应,下体变得格外地湿润,似乎正在流出黏滑的液体,浑身热,意识模糊。
自己居然对这样的虐待有了性欲?
“最后一个了。”瘦高男冷冷地说。
“还有?……还有什么地……咿咿咿啊——”白栗栗感觉自己下体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碰到,浑身一颤,又挤出一股淫液。
“别乱动,否则弄伤了说不定就再也恢复不了了。”瘦高男说,“坏掉的母猪我们就只能丢掉了。哎呦,你出水了……”
白栗栗咬着嘴唇扭过头去。
“真的是淫乱母猪啊,穿刺出水可是调教到最变态的女人才会有的反应。”瘦高男笑着提起她的花蕾。
“咿呀……那里……那里不可能……啊啊……”白栗栗面色白。
瘦高男翻开了她小豆豆的包皮,用一个铁夹子夹紧,不让其下滑,又用一把镊子拽出极其敏感的性器官。
镊子锋锐尖端的刺激让白栗栗呼吸急促,阴核缓缓地鼓胀起来。
镊子毫无怜悯地把她的阴核拉扯到原来的两倍长度。
“别动哦,否则说不定会出事,这里的神经很密集呢。”瘦高男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那边的母狗也做过,你也能做到的吧?”
白栗栗面部抽搐,上下排牙齿互相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