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走到姜姜身边,狗卷棘在她距离她半米的位置坐下,后面觉得这样不太好,又默默往姜姜身边移了些。
姜姜把手里的小盒子打开,用手指挖了一点半透明的绿色膏体在手上。
她放下盒子,跪坐着靠近狗卷棘,扯开些他的浴袍,将膏体轻柔的抹在颈间。
狗卷棘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稍稍后仰着脑袋,配合她的动作。
鼻息间传来一股混着姜姜身上暖香的薄荷味,加上膏体接触到皮肤时的清凉感,让狗卷棘对小盒子里的东西有了些猜测。
后面姜姜的话也证明了他的猜想没错。
“被咬了这么多包,棘真的不会觉得痒吗?”
狗卷棘仰着头,手紧紧攥住身上的浴袍,喉结上下滚动,半晌吐出一句干巴巴的“木鱼花”。
见狗卷棘紧张成这副样子,姜姜不免好笑。
又在盒子里挖了些药膏,姜姜倾身凑过来,手撑在狗卷棘的腿上,去看另一侧的脖子,“我看看那边有没有被咬?”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狗卷棘有些不知所措,他想低头,可她靠得太近,近到能清楚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
狗卷棘只敢默默往后缩,暗暗在心中祈祷姜姜快些检查完。
或许是祈祷受到了回应,姜姜很快检查完,虽然没看到包,但她还是把手指上的药膏抹在了狗卷棘脖子上。
从狗卷棘身上撤开前,余光注意到狗卷棘因紧张不停滚动的喉结,姜姜没忍住低头咬了上去。
狗卷棘落在两侧的手收紧,浴袍被抓出褶皱。
姜姜从狗卷棘身上离开,见狗卷棘眼尾泛红,身体轻颤,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心虚但理直气壮。
“是棘诱惑的我。”
那么性感地在她面前滚啊滚啊,真的很难不被诱惑!
最多是,她下嘴重了点?
姜姜抬眼朝着狗卷棘的喉结看去,微凸的喉结并没有牙印,微微带出些水润。
看着那口水,姜姜心虚的抬手擦了擦,指尖刮蹭过皮肤引起层层战栗。
“木…鱼花”
(不…要了)
狗卷棘伸手按住她作乱的手,生怕慢一步又会被搞得不知所措。
姜姜由着他将手攥在掌心,“现在要去休息吗?”
头脑混乱的狗卷棘下意识应声,“鲑鱼。”
狗卷棘躺在床上沉默地拽着被子,头顶是挂着吊灯的天花板,身边是睡前护肤的姜姜。
他怎么就不明不白地躺上床了呢。
狗卷棘无处安放的惆怅在听到姜姜起身的动静时达到顶峰。
“啪”的一声,室内的灯光瞬间消散,这种光亮被剥夺的感觉,让狗卷棘忍不住惶恐,下意识按住自己的左臂。
姜姜掀开被子在狗卷棘身边躺下,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她摸索着凑过来,手缓缓牵上他的,拉着露出薄被。
姜姜的手细腻微凉,覆在狗卷棘的手上,能被轻易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