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棘已经生了俩娃了,知道怎么生娃吗?先让老婆躺下,然后脱她的裤子,她的——
理智:不听,不听!
繁杂的思绪吵得狗卷棘头疼,余光注意到手边的礼物盒,不知怎的,狗卷棘下意识就打开那个只剩下一支蔷薇的盒子。
蔷薇下压着张小卡片,他缓缓拿了起来。
欲望和理智的小人吵了很久,发现狗卷棘根本没在听,不由得把目光看了过去。
小卡片上标记着衣服的尺码。
欲望斜靠在狗卷棘肩头吹了声口哨:ccup,深藏不露!
狗卷棘瞬间头顶冒烟,像个烧开的水壶,脸红到看不出本来的肤色。
理智选择出走:我不管了!
欲望:金枪鱼蛋黄酱!赢了!看好你哦,棘!
咔哒!
门口传来门锁被从外面打开的声音。
姜姜裹着浴袍进来,浑身上下都被温暖的水汽氤氲成了娇嫩的粉色。
今天的她没有洗头发,长长的头发扎成丸子,只有细碎的刘海和零星的碎发打湿,贴在皮肤上。
狗卷棘看着姜姜,目光无意识的看向她胸口的起伏,宽松的浴袍遮盖着,隐约能窥见一点线条的影子。
他知道那是怎样柔美的曲线,某个不平凡的清晨,他曾真切地注视过。
交错的浴袍领口缓缓靠近,微凉的手指贴上了狗卷棘的侧脸,在他眼前是姜姜近在咫尺的胸脯,能清晰的看清楚浴袍全部的纹路,以及里面衣服露出的边角。
狗卷棘浑身紧绷,他垂下眼睫,纤长的羽睫颤了又颤,鼻息间全是姜姜身上被无限放大的暖香。
姜姜摸着狗卷棘红得不正常的脸,感觉掌心烫得厉害,“棘的脸好烫。”
传进耳朵的声音很软,很清晰,清晰到连对方的平缓的呼吸都能被感知到。
狗卷棘知道这和自己身为咒术师的原因有很大关系,无法避免的,会不自觉的洞察周围一切细微的声响。
可他听不到房间里钟表的声响,听不到窗外的风声,全部的认知里只有她清浅的呼吸以及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
他想起了一句话,有些时候,如果隔得太近,会很容易犯错。
狗卷棘抿唇,他又一次想逃了。
他很自私,一边贪恋着梦境的温柔,还想要给自己留出后路。
手摸索着按住床上柔软的被子,狗卷棘抬眼,正好看到了姜姜红扑扑的脸。
他微愣,喉结不自觉滚动。
好红
摸上去的话,比他的脸还要烫也说不定。
狗卷棘一双雪青色的眼瞳很亮,像是屋里的灯光,又像是他眼底自带的星芒,波光粼粼的,全是姜姜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