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海岸观看最后一场日落时,她们站在璀璨的日光中,眼睛里悬挂着一轮红日。她们举着被红泥涂抹的、湿漉泥泞的双手,却对着镜头笑着说自己永不对这个世界投降。
是的。
大漠,海洋,生命,远方,她们与万物都将一直奔腾,永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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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纳米比亚后,她们再次拥有了一个短暂的假期。
晚上,常姞和苏莳一起在房间的浴室里共浴,在一片氤氲的水汽中,她们为彼此褪去打湿的衣裳,裸露出自己的酮体。
苏莳站起身,随意地捞起自己的白衬衫,对着常姞说了句:“乖,别动。”
常姞应下了,随即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苏莳用白衬衫在她的手腕打了一个结。
苏莳喜欢在做爱时束缚她,喜欢她在静止中缓缓颤动的模样,喜欢她成为自己掌心里一株敏感的植物。
于是,她的手指缓缓地掠过常姞这一株敏感的植物……
苏莳感受着常姞颤抖的身躯,低头亲吻着她泛红的眼尾,随后她用潮湿的手指挑起常姞迷离的面庞。
像鱼鳞一样在水波中迷离着。
苏莳惬意地勾起嘴角,手指在常姞的下巴处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她用慵懒的语气对着常姞说:
“常姞,你要说爱我。”
常姞的脊背贴着瓷砖,她翕动着唇瓣,低声喘着,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像纳米比亚的西海岸,一半是冰凉的海水,一半是饥渴的荒漠。
她汲取着,她祈求着,唤着姐姐,说着爱意。却又偷偷解开捆绑着自己双手的白色衬衫,随着白色衬衫散落在地砖上,常姞抬起手搂住苏莳的腰身,摁着她的腰身步步逼近,直到将苏莳抵在玻璃镜上。
玻璃镜搁着苏莳裸露的脊背,她依旧漫不经心地看着常姞,笑着说此时的常姞像一只幼兽,似要露出自己并不锋利的牙齿,啃咬着她,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常姞不置可否,她缓慢地蹲下身去,双手落在苏莳的膝盖上,一点点地将其分开。
“姐姐,你要说爱我。”
她就像苏莳口中的幼兽,给予着,也索求着。
白昼与黑夜,荒漠与海水,她们交换着,直到分不清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她们做了一场漫长的爱
还是分得清的。
常姞依旧觉得自己是猎物,无形的绳索一头套在她身上,一头被苏莳握在手里,牵引着。
她像一头心甘情愿俯首的猎物。膝盖被苏莳一点点地踩下去,直到皮肤紧贴在冰凉的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