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戊?”
谢晚反应过来,脑子想着他怎么在这儿,嘴上不由自主就问了出来:“你怎么在这儿?不上学吗?”
“关你什么事,今天周末,我想在哪在哪,”谢北戊一张嘴就是呛人,听得林冶皱眉看了他一眼。
谢晚还拿着那个舞女,谢北戊看见了,嫌弃又嘲讽地说:“你拿的什么啊,丑死了。多大年纪了还买这些东西,幼稚。”
“幼稚的人才喜欢说别人幼稚。”
谢北戊一脸怒意,循声看去,是谢晚的同伴。林冶根本没有正眼看他,只是懒散地说出了那句话,好像真的只是有感而发,没有其他内涵的意义。
“你谁啊你,跟你说话了吗?”谢北戊脸色难看。
林冶冲他笑了笑:“同学,我也没有跟你讲话啊,语气这么冲干什么,气生多了容易得病。”
“你!”
“小点儿声,这里可不是学校操场,允许你大喊大叫的。”林冶继续说,“小小年纪哪看的那么多小说剧本,台词一套一套的,有机会去当演员估计能火。不过我们可没这个料子,就不陪你演戏了。”
偏袒
谢北戊脸色铁青,一时语塞便占了下风,便沉默了。
林冶并不在意他有没有回话,看他不吭声,就转头去问谢晚:“看得差不多了?走吗?”
谢晚看了一眼谢北戊和那几个学生,这情况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瞧见谢北戊也看见了自己的目光,就当做是告别。
“走吧。”
他说着,朝林冶旁边的过道走了几步,顺手拉了一下林冶的袖子。
两人都没再理会这场闹剧,结了账,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谢北戊,刚才那是谁啊?”沉默片刻,一个学生问道。
“一个亲戚。”谢北戊没好气地说。
同学听了,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就你现在借住地方的那个亲戚?你那个便宜堂哥?”
“啊?你还借住他家啊,那你招惹他干嘛啊,小心他回家找你麻烦、”
一听这话,谢北戊瞬间炸毛了:“什么狗屁堂哥,他哪还算我家的亲戚?再说了,就他那个德行,还找我麻烦,我不找他麻烦就不错了!”
一个同学小声辩解道:“不是你自己说他是你哥的吗”
“他不是我哥!”谢北戊不想浪费口舌跟同学解释这个人家的关系,就直接下了结论,“总之,因为种种复杂的原因,我不得不住在他家,但是我烦死他了。就这种关系。”
这些同学也都是来参加培训才互相认识,彼此的关系也并没有到那种交心兄弟的地步。谢北戊这么说了,他们也就不再继续问下去,嘻嘻哈哈地聊起别地儿听来的八卦传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