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刺激穴肉就已经外溢的淫汁在插入巨物之后分泌的度更是加倍,以至于触手黑丝都无法吸收干净,大腿内侧显露在丝袜上的两道湿润水迹一直流入高跟长靴的靴口,此刻脸上已经被粉黛盖满,明明身体已经无比色情,脑内的想法仍然是正经的“任务”……这样的行进,自然是不可能再持续多久的了。
“我们就在这里待命?”
“怎么,你不乐意不成。总好过在前线和公爵军队拼命吧?”
眼前铁门后突然传来的交谈声让心头一惊,但这反而给那一直在穴内搅动的假阳具以可乘之机,随着胸口跳蛋的鸣响,快感的积累带来的第一次高潮让她几乎跪倒在地,被皮革长手套包裹的手指揉搓着自己下身的阴蒂,出微弱的呻吟——看起来哪怕思维已经被改造,潜伏过程中的佣兵还是知道不能出太大声音的呢。
“我确实搞不懂赦罪师大人为什么要派我们驻守这种核心区域……明明没有人可能溜进来的吧。”
“欸,这可不一定……你忘了上次殿下关押的那个萨卡兹佣兵是怎么逃走的么?反正……”
门外至少有三个女声在交谈,但在听到殿下的刹那就已经有破门而出的冲动。
自己这次前来不正是为了殿下的情报么?
思维不自觉地开始向混沌的方向一去不归,现在要紧的是……先制服她们,没错。
“3,2……Boom!哈哈哈哈……”
尽管没有人听得见,还是在开门之前用数数作为抛出手雷前的预爆炸判断。
但她那已经不再清晰的思维和不熟悉的媚药爆炸时间让她没能达成预定的目标——在空中爆开的烟雾不仅落入外面三名萨卡兹士兵的呼吸道,还让她自己也沐于其中……
“敌袭?”
“不……是个……呃,妓女?”
三位萨卡兹士兵看起来都不是什么王庭的贵胄,身上披着的也是普通的白色轻甲,甚至对于基地内部安全的懈怠让她们着甲都不全,在那装甲长靴之上就是皮裤,裆部那在媚药和带来的视觉刺激下出现的明显凸起体现了她们不是事实意义上的“女性”,而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妈的……扶她都这么大么?
的心中出现的已经不是面对敌人时应有的作战反应,而是对于眼前在皮裤遮盖下也那样明显的扶她肉棒的淫荡欲望。
意识被篡改的结果是在两秒的思考后已经明确了自己此次“作战”的目标:把她们榨到直不起腰,失去战斗力为止,之后再询问殿下有关的信息……
“嗯哼……我是委员会的军妓,三位萨卡兹大人请随意使用我的淫荡身体来泄哦……看~”
平常根本不可能出口的下流话语被道出,她那脸上此刻已经是一幅对于阳物的痴笑作态,一边向前踉跄着走去一边用手按住自己穴内的假阳具,开始展示用地大力抽插——这样做的结果,无疑是让她在半道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瘫软着倒在了其中一人的长筒靴旁。
“还真是个婊子……那,我也不客气了……”
“嘿嘿……还是第一次被称呼大人~你现在是我们三个的性奴,是这个意思吧?”
“唔嗯……这黑丝长靴也太骚了……让我先射一再说……”
呵呵,果然是一群野兽。
心中骂着傻逼,但身体却已经开始诚实的行动:脑袋旁那只装甲长靴的主人此刻已坐了下来,从那裆部跳出的萨卡兹肉棒明显已经很久没有泄过了,积攒在包皮内的黄白污垢散出的气味让一阵阵晕眩,舌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自己的双手被抓住向背后放去,在感受到灼热气息的时刻那长筒手套已经被扒下,而被改造过敏感度的手部肌肤在触碰炽热柱体的时候让又出一阵娇声;而最为急切的是那抓住的皮靴美足就往裆部放的家伙,隔着鞋底敏感的足部也感到了跳动的肉棒,坚硬的靴底对于龟头的刺激让身后传来一阵阵满足的呻吟……当然,最响的淫叫还是得属于本人。
“呜啊……这是……好浓的肉棒味道……好厉害……不要在手穴动的那么快啊……头好晕……萨卡兹大人们的肉棒都好大……”
“那他妈就别光舔啊……给我含进去!”
“手怎么不用力了?刚才甩媚药的时候不是挺有劲的吗?”
“喂,别光让我自己动啊……还是要我肏到你的批里你的腿才知道抖吗?”
无论再怎么伪装萨卡兹军妓,她的确不能改变自己缺乏侍奉经验的事实——这也让不满的士兵们对她的态度变得恶劣了起来。
嘴中被粗暴地塞入一颗带满包皮垢的雁让她险些被浓烈的气味熏晕过去,在手穴里快进出摩擦肌肤的肉棒也让的美穴一次次喷出汁液。
至于那正用套着皮革长靴的黑丝玉足作为自慰道具的萨卡兹扶她,已经不满于迎接隔靴搔痒的踩踏,直接插入了靴子和脚的缝隙之中强行抽插了起来!
“呜呃——!脚不能……呜哦哦哦——”
他妈的,明明还没插进批里……这些肉棒怎么已那么难对付了……好烫啊……
心中对于士兵的唾骂被三根健硕的扶她肉棒击得粉碎。
自己的喉道被强行撬开着,自己产生呕吐欲的同时会厌软骨已经被侵入的巨物压平,用食道清理着萨卡兹的扶她巨根。
手上的肉棒已经开始颤抖,明显是射出精液的前兆——这绝非的性技有多么高明,单纯是因为这些萨卡兹已太久没有接触过可以释放性欲的对象。
作为论据的便是此刻那插入皮靴的肉棒已经忍耐不住精关,在脚踝凸起摩挲龟头的同时黑丝带来的刺激感也和长筒皮靴的温暖触感相得益彰,精液被迫不及待地射在了鞋穴之中,未经释放的巨量让靴口都能看见那白色的浊液……而她甚至盯上了另一只鞋穴。
“呜嗯……哦……哦呜……”
忍不住了……小穴想要被插进去啊……别再用我的手和脚了,越摩擦……越想要了……
被插进喉道的口腔自然不能完美地道出的心声,但她的身体显然可以进行这一阐述表达——在临射精前停止撸动柱身,转而让自己的臀部尽可能地向上挺起,裙摆根本无法遮蔽的黑丝臀肉抖动着,像是一只母畜一样期待着授精和给予子种。
“这么想被射在批里……嘿嘿……可不能便宜你这个婊子了……”
啪!
这名占据的手穴的萨卡兹扶她似乎从开始就喜欢对的身份进行凌辱,对于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她的回应是狠狠地一次对臀部的击打,看着那肉穴在自己的行为下泄出的一股清亮淫汁,她在露出笑容的同时,还把一股浓精射到了此刻位于身体最高点的黑丝臀肉上,让那精液支流向的背部滑落,营造狼狈不堪的姿态。
呜!竟然打我,傻逼士兵真是……又蠢又野蛮……啊……小穴被打了之后好舒服……还想再来啊……
混乱的思维中,对于陌生人侵犯的嫌恶和自己在意识篡改中被调出来的奴性生着冲突,产生的结果便是佣兵小姐分明还在心里对于萨卡兹士兵不屑地界定,但身体的状态已经有向公共性奴隶便器的方向转变的态势了——在喉管深处的射精到来时,被紧紧按在胯下的头颅那金色双眸滴落生理性泪水的同时,分明还呈出对被灌精的愉悦淫荡快感。
与此同时,自己被触手丝袜改造的双足带来的快感也让的性欲望逐渐扭曲:感受着那硕大肉物在自己的脚踝上磨蹭让肌肤产生了不亚于性敏感带被抚摸的刺激,而被射满精液的鞋内更是让脚掌有一种温暖而粘稠的包裹触感,意识在这般折磨与快感的地狱中被逐渐消磨,恐怕在一段时间之后,撤去催眠立场都无法从这种精神状态中脱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