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丝拨通了一个电话开了免提,里面传出了熟悉的彩铃声音,是她师叔的。
响了一会之後就接通了,里面传来师叔熟悉的声音:“喂?问丝,怎麽了?”
姜怀忆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立了起来,一种失去亲人的恐惧萦绕在她的心头。
她的师叔怎麽会叫沈问丝的名字,这明明是师叔的声音,她绝对不会听错的。
沈问丝回答道:“我接了场法事,最近都不回去吃饭了。”
那边似乎是在淘洗着什麽,这是下午做饭的点了,她都能想象到师叔夹着手机,洗菜的画面了。
“我买了你最爱吃的小黄鱼,今天也不来了吗?”
“主家这边催的急,我已经在路上了。”
“好吧,你注意身体,家夥事都带上了吗?”
“带上了,我先忙了。”
“嘟嘟嘟嘟……”
电话挂断,姜怀忆一脸震惊的擡起头看向她。
外面的天渐渐暗了下来,沈问丝将家中的灯开了。
她脸上是一副你看吧,我早就说了的表情。
从小救济到她到大的师叔真的变了,将沈问丝当成了她。
姜怀忆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炸了,那些烂熟于心的心经此刻是一点都回想不起来。
关于的玄门的一切,好像被封存在了一个角落,她使劲的想,越想越回忆不起来。
“只有将所有的任务完成,我们的身份才可能对调过来。”沈问丝重新坐在了床上。
“我跟你?我根本不知道要完成什麽任务。”
沈问丝的眼神看向了她的攥在手里的娟纸。
“那件法器上面的字,只有你看得到。”
姜怀忆闻言,火急火燎的将刚刚攥在手里的细娟纸展开,上面是眼熟的小楷。
写着:
容城北城区五道山新民山庄,拾月廿伍。
後面的是时间,前面的是地点,应该是任务的所在地。
是师父的字迹,刚刚的梦,还有之前那断了的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那麽她也是真的命不久矣了?
她低垂着眼眸看大到自己垂在肩颈的秀发,原本乌黑亮丽,此刻却变得有些干枯,轻轻的一捧像是脆弱的稻草。
油尽灯枯的人,头发表现出来的症状最为明显,将死之人的头发就算几天不洗,也不会産生任何的油脂。
窗外一道惊雷闪过,轰的整个房间都带着馀留的声音,炸的她耳朵嗡嗡作响。
房间内的灯一下灭了,她看到玻璃窗上出现了自己惨白的脸,形如枯槁,全然不似往日生机勃勃。
姜怀忆的声音有些颤抖:“新民山庄是什麽地方啊?”
沈问丝挑眉:“北城区的鬼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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